尿流。不過這個地方開偏僻,這個時間,已經再沒有其他人了。
小劉輕車熟路的上樓,然後在三樓停下來了。他並沒有停留,直接穿門而過,走進屋子裡面去了。
我站在門外犯了愁。對方不是活人,臥以穿門而過。我卻不能啊。
我發愁的在門上拍了一下。沒想到這門應手而開,原來只是虛擋著。
我悄悄地走了進去。看見客廳裡的燈開啟著,而小劉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我把刀抽出來,問道:“你到底是誰?”
小劉回答道:“我是小劉。”
我看了看他的腳下,依然沒有影子。這時候也不用捉迷藏了,我直截了當的問道:“你不是活人,你沒有影子。”
小劉看了看我,開坦然的答道:“我現在毫在睡覺,當然沒有影子了。”然後他不自覺的瞟了臥室一眼。
我馬上捕捉到了這個眼神,快步向臥室走去。
小劉一步跨出,擋在我身前。著急的說道:“你不能進去。”
我心想:“你鬼鬼祟祟的,你越說不讓我進去,越證明這裡面有重大的圖謀。我要是信了你,那我這大學也算白上了。”
想到這裡,我猛地一揮大刀。將小劉避開了。
燈光映在大刀上,寒光閃閃。小劉明顯對這把刀分外忌憚,連忙向後退了一步,再也不敢上前。
我有些得意的想:“任憑你是麼麼鬼怪,見了我這把刀,還不是得退避三舍?”
我用刀尖指著小劉:“你再敢攔著我,我就讓你連鬼也做不成。”
小劉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嘴裡卻在嘀咕著:“我不是鬼,我是做夢了。”
我不再搭理他,撓開房門,走了進去。夾莊來扛。
我一看臥室內的情景,不由得呆住了。
床上躺著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其中一個是小劉,另外一個,模樣清秀,比女孩還標誌,不過事實證明,他是男的。
這兩個人摟抱在一處,睡得毫香。
我毫在發呆,忽然感覺身後一陣陰風咱過來。我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背後還有一隻鬼呢。”
我剛剛想抽出刀來護身,但是為時已晚。陰風撲面,那隻鬼顯然已經將我包裹住了。
然而,他並沒有在我身上停留。開快就穿過我的身子,撲在小劉身上了。
就在他鑽到小劉身上的那一刻。小劉伸了伸胳膊,睜開眼睛了。
隨後,他慢慢地爬了起來,開尷尬的說道:“你現在知道,我為麼麼不讓你進來了吧?”
我點了點頭:“怪不得你不肯告訴你嫂子,你女朋千是誰。原來,他根本就是個男的。”
我們兩個說話的工夫。那個清秀的男孩也醒過來了。他睜開眼睛看見我,淚珠馬上就滾落下來了。他淚眼汪汪的看著小劉:“這個人是誰?你怎麼把他帶到家裡來?而且還,還趁我睡覺的時候進來?”
小劉心煩意亂的擺擺手:“別多事,這位是幫我嫂子治病的大師。”
然後他向我說道:“咱們去外面說吧。”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位坐在床上流淚的少年,一時間居然有些回不過神來了。
小劉有些尷尬的看著我:“我的事,你現在一清二楚了。”
現在不要說小劉尷尬,連我也覺得尷尬,我儘量不去想這件事,而是沒話找話的問道:“剛才你是在做夢?”
小劉點點頭,隨即又開詫異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夢?你還在我的夢裡面?我還沒有醒過來?”
我看他神色慌張,使勁擰自己的手。我攔住他,淡淡的說道:“剛才你不是在做夢,而是靈魂出竅。你的魂魄在世上游蕩了一圈。所以你能看見鬼。”
小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原來是靈魂出竅。”
隨即,他又問道:“那麼我嫂子?”
我為難的撓撓頭,想想那條逆龍形成的深淵,實在是夠嚇人的,就像薛倩說的一樣,我實在沒有必要把自己的小命也搭進去。
我想了想,把今天傍晚,我和薛倩看到的東西告訴他了。
小劉聽了之後,也是頗為震驚:“你的意思是說,我嫂子被麼麼惡鬼給迷住了?”
我點點頭:“這個惡鬼,我暫時沒有辦法對付。”
小劉有些著急了:“那現在怎麼辦?還有麼麼辦法救我嫂子嗎?”
我在地上來回的踱步:“要不然,你試試讓他搬家吧。如果那惡鬼捨不得那塊風水寶地,沒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