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說著,將對方的作品調出來給楊彥希看,“你看這一張,這眼睛,這頭髮,這盔甲,畫得多好呀,這張是拿來做封面的,所以特別仔細,聽說光是這盔甲,就要花一整天的時間,試過幾款不同的顏色,最後才定了這一張!”
楊彥希整天忙著公司的事情,只覺得時間不夠用,哪有空欣賞這些,隨便看了一眼,回了句:“既然是作封面,當然是越炫越好,銀色盔甲哪有金色盔甲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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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盔甲的顏色是張崴定的,紀曉瑜覺得挺好,她罵楊彥希,“怎麼你越來越像個土豪啊?一點審美不懂!”
楊彥希倒也不惱,從身後抱住窩在沙發上的紀曉瑜,笑著道:“誰叫你越來越像個藝術家,把我甩出了一大截!”
是的,紀曉瑜如今說起工作,越發頭頭是道,楊彥希不喜反憂,在他看來,讓她出去工作,本來就是為了打發時間的,如果因為工作影響了生活,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最重要的,她因為這份工作,叫停了兩人的造人計劃,這讓楊彥希有些不滿。
有了之前的失子之痛,楊彥希比任何時候都想要個孩子,有什麼事情,比兩人的造人計劃還重要?!
只是對方正處在興頭上,他不好在這個時候去潑對方的冷水,等過段時間,她的新鮮勁過去,覺得朝九晚五上班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時,再商量也不遲。
紀曉瑜有點拿不準,特地詢問楊彥希,“我是請張崴一個人,還是把所有的人都請過來啊?”這所有的人,指的自然是她的那些新同事。
楊彥希皺了皺眉,想了想,而後道,“先請他一個人吧,其他的人想請的話,以後再出去請!”
畢竟是請到自己家裡,請請老同學倒還好說,請同事的話似乎有點太過著急了。他們的生活不比一般人家,巴巴將人家請回家裡來,倒叫別人對她有看法,以為她在故意炫富!
在為人處世方面,楊彥希更有發言權,紀曉瑜一向聽從他的意見,這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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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紀曉瑜找了一個機會向張崴提起此事,對方聽後一臉新奇,“你搬新家了嗎?”而後才回想起兩人首次見面的經歷,對方之所以長住酒店,據說就是因為家裡在裝修。
紀曉瑜點頭,“才搬進去沒幾天呢!”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跟張崴熟絡得很快,說話也越發隨意。她不能像另外幾個小年輕一樣,喊他張老師,喊老闆的話又顯得生分了,只能還像從前一樣,連名帶姓,喊他張崴。
張崴也喜歡她這麼叫他,他在國外呆久了,很少有機會聽到別人這麼字正腔圓地叫他一聲,像是回到了他最不堪卻也最懷念的學生時代。
到底是老同學,雖然那個時候兩人關係隔得遠,彼此談不上親近,但感情基礎仍在。
紀曉瑜既然說了,張崴也不好拒絕,但還是客套了一下,他說,“去做客倒還可以,吃飯就算了,你老公太客氣了,讓他不用那麼麻煩!”
紀曉瑜說,“不麻煩的,就在家裡吃,到時候我再叫上陳茜!”
如此,張崴也不好再拒絕,這事便算定下來了!
紀曉瑜問張崴喜歡吃什麼菜,中餐還是西餐,對方回答說都可以。最後還是定了中餐,因為她家保姆不會做西餐!
大家都是上班一族,週末時間寶貴,紀曉瑜不好隨便佔用,她特地將吃飯的時間約在了週五晚上,反正第二天不用上班,晚一點也不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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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週五,紀曉瑜一早便將晚上的選單列好了交給了保姆劉媽,讓她早些去準備。
當天下班,她跟張崴一起離開,考慮到張崴晚上還得回來,只得兩人都開了車,紀曉瑜開在前面領路,張崴在後面跟著。
雖然張崴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紀曉瑜新家的豪華程度晃了晃眼,看起來對方不止是過得很好,而是非常好!
車子停定之後,張崴拿著事先準備好了的兩瓶紅酒,跟著紀曉瑜一起進屋,紀曉瑜見了,忙問:“晚上要喝酒嗎?我都有準備呀!”她平時就不喝酒,楊彥希為了他們的造人計劃,戒酒也已經有大半年了。
張崴笑,聰明姑娘偶爾犯起傻來,遠比傻姑娘偶爾聰明起來,要可愛許多!
他略微計算了一下,紀曉瑜這一路開車回來,路上得需要40分鐘的時間,每天來回跑,確實辛苦!對方不肯遲到早退,他又想不出其他折中的辦法,確實是個難事。
紀曉瑜到家之後,先是問劉媽,“彥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