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點班,想在沙發上眯一會,誰知道就睡著了。”
徐穎對楊彥希的行蹤何其的瞭解,豈會不知道他昨天很早就走了,但對方說加班,她也不予反駁,只是聽著,適時附和一句,“領導,您別太辛苦了,嫂子該有意見了!”一連換了幾個稱呼,想是連她自己都未察覺。
楊彥希無奈笑笑,想到紀曉瑜,心中高興不起來,想著她若能像自己的秘書一樣順從乖巧,該有多好。
是的,徐穎不像紀曉瑜,她從來不會給楊彥希難堪,從來楊彥希說什麼她就是什麼,她不會凡事都要同他爭出一個子醜寅卯,她還會適時給他一個臺階下。
楊彥希常說她憨厚,其實是在誇她,其實轉而想想,所謂大智若愚者,不過如此。
楊彥希戴錶時順便看了眼時間,隨口問了句,“你每天都到這麼早嗎?”
“是啊,您每天到得早,我想趁你來之前,先將衛生打掃好。”
楊彥希頗有幾分讚賞之色,他的秘書在美貌上差了一截,但在細節處理上,確實挑不出什麼毛病。他說,“這種事情,交給打掃的阿姨去做就好,不必你親自做。”
徐穎笑笑,避重就輕地回了句,“您辦公室東西多,我怕阿姨們弄不靈清,將重要的檔案弄丟了可就麻煩了。”一邊又道,“楊總,您先稍等一下,我去給您拿一套洗漱的工具。”
楊彥希正愁這事,當即更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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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彥希正兀自閉目沉思,想到昨天的晚上的事,心裡感概良多,他越來越弄不明白,怎麼上一秒氣氛還好好的,下一秒便又是刀光劍影了?他跟紀曉瑜之間,當真是扭轉不過來了?
他停了停,撥了一個電話給紀曉瑜的婦產醫生,“劉醫生,您好!我是紀曉瑜的家屬,我姓楊,您還記得嗎?”
他們那會找醫生時,是脫了熟人介紹,並且花了大價錢的,對方自然記得他。
楊彥希硬著頭皮繼續說著,“曉瑜手術也有三個多月了,請問現在可以進行房*事嗎?”在陌生人面前提起這種事,本就有些開不了口,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的,但一想到彼此是醫患關係,多少能釋然一些。
對方卻已習以為常,常色回道,“房*事是可以的,但要注意尺度,不可太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