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望族的子弟,也在京中曾任職,可到底官職不大,鮮為人知,又已經去世,所以韋凝紫想了想,才答道:“臣女父親前年已喪。”
“噢,原是如此,那你今日來參加宴會,是隨何人而來?”皇后似乎對韋凝紫頗為關愛,仔細的一個個的問著問題。
眾人也覺得韋凝紫是得了皇后的青眼了,皇后如此尊貴的人,還仔仔細細的詢問著她的出身,只怕是有其他的意圖,一時都認真的聽著,只是謝姨媽當初不遺餘力的在揚州上流圈子裡交際,這裡的人還是都曉得韋府的。
韋凝紫心中也是如是想,否則的話,皇后根本就不需要問她一個小小千金的家世,也許皇后是覺得她蕙質蘭心,對她起了指婚的心思,便越發的恭敬有禮,“臣女隨母寄居在姨父姨母家中,蒙皇后娘娘邀請沈府女眷參加,臣女也隨來參加。”
“那你母親呢,今日可否有來?”皇后依舊笑著,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眾人坐在花園裡,遠遠看去,她的臉色在陽光下看得不甚清楚,只覺得模糊一團。
話問到這裡,韋凝紫心頭已經不如開始那般的篤定了,皇后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根本就不說有關於那副畫的事情,如今更是問到了她的母親,難道已經知道了沈府裡的事情。
她心頭一緊,一瞬間,心頭滾過了千般萬般的想法,最終想到,連雲卿沈茂都找不出證據的事情,皇后如何會得知,便穩下心神道:“家母重病,無法出席宴會,現正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