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覺得有些震撼,韋沉淵今年十八了,若不是家庭情況不好,其實以他的學識的確早就可以參加殿試了,大雍最早的還有十二歲的狀元郎呢。
他這次能被陛下看中,也是憑著真本事,一個人的才華,是很難被其他東西掩住光芒的。
她在心裡也替韋沉淵開心,礙於身子不便,不能親自去祝賀,讓人包了兩塊硯臺,又送了一對青窯燒出來的上好竹節步步高昇的筆筒給韋沉淵。
而沈茂和揚州的富商,也不停的在為北方賑災款的事情走動,畢竟賑災不是個拖延的活,一個月內肯定是要準備好一切,將款項運往北方,所以一直都很忙碌。
就這樣,雲卿的傷又將養了半個月的樣子,傷口已經全部結上了厚厚的痂,雖然還沒有好,只要不用力的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再者寫字什麼的都是以右手為主,也不用擔心。
在家中呆了差不多快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是十一月的下旬了,外面的天氣變得寒冷,北方時不時捲起落葉,飄起又落下。
揚州的天氣偏暖,此時還沒有下雪,但是雲卿的屋子四壁的夾牆裡已經擺上了炭盆子,她身子還弱,受不得一點風寒。
此時她正坐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望著外頭的天,道:“今兒個天氣還算不錯,我出去走走吧。”
流翠拿了一個厚披風給她披上,瞧了外頭一眼,點頭道:“是不錯,難得見到有陽光照下來,那些小丫鬟都搬著小凳子,在院子裡曬太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