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老太爺抬眼看了翡翠一眼,見她容貌清秀,舉止大方有禮,心道沈家真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連丫鬟都舉止有度,便可見一斑,接過茶水抿了一口,順手放到一邊,“這茶衝的不錯。”
謝氏明白沈老太爺今日來是為了診脈,也不多說其他虛話,把手伸出放在墊枕上,老太爺便拿出一張帕子鋪在手腕上,一手捋著鬍子,開始把脈了。
雲卿在一旁緊張的看著,她知道謝氏的身體情況,這些年一直在調整著,可是起效並不明顯。
汶老太爺收回手,又打量了謝氏,看她膚色雖白,卻血色不足,眼下微青,加上剛才的脈象已經是心中有數,“沈夫人是生產的時候虧損了吧。”
“老太爺所言正是。”謝氏收回手,拉下衣袖,臉上帶著擔憂,“自產下雲卿後,身子一直不太好。”準確來說,月事不好,身下也不太乾淨。汶老太爺雖是大夫,可究竟是男的,謝氏只能說的含含糊糊。
好在汶老太爺醫術精湛,也猜得到她所說的,“其實問題不大,你身子本來虛弱,平日喝的補藥太兇,反而不利於藥性,我開副方子給你,按照這個喝,慢慢會有起色的。”
謝氏明白自己這問題拖了太長時間,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好的,想了想,還是問了個問題:“老太爺,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我這身子,還能有孕嗎?”
“你身子這方面沒有什麼問題,多注意下好好休息就好了。”汶老太爺此言一出,謝氏滿臉都是驚喜,她這些年在揚州看診,總是聽大夫說傷了身子,機會不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