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好心幫人吹下灰,要是被人錯看了傳出什麼,那不是毀了我的名譽麼,所以才提議避到吊藤後的。”她說著,突然臉色一陣發白,腹中傳來絞痛,不自覺的彎下了腰。
“怎麼了?”柳大夫人雖恨她在剛才給自己丟了臉面,見她臉色蒼白,還是伸手扶著。
“腹部……痛……”如刀在小腹割裂,柳易青雙手抱著腹部,額頭細汗陣陣。
一個夫人突然掩著口叫了起來,指著柳易青的小腿道:“她……她流血了……”
順著她的手指,眾夫人發現,一縷鮮血正順著她的裙角流下來,滴在了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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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嗯,老一句,求收藏,第一次寫宅鬥女強文,很忐忑呢。
010 未婚先yun醜事暴露
當即柳老夫人,柳大夫人,齊夫人,齊守信的臉色就變了,柳大夫人和齊夫人連忙扶著柳易青就往外面走去。
這一連串的事故,謝氏驚得有些呆了,直到此刻才反應過來,頓時怒氣填膺。這個齊守信,明明與雲卿有毀約,如今居然與別的女子有私情?而且不是齊府的丫鬟,是他們沈府的親戚柳家小姐!這不是當眾打她女兒的臉嗎?
這樣不著調的家庭,把女兒嫁過去,就等同於送到了狼窟裡面,她就這麼一個女兒,不說要嫁得聲名顯赫,也得門當戶對,守禮知恥的家中。
平生第一次,謝氏有了退婚的心思。
她陰著臉看了一眼齊守信,齊守信連忙避開她的目光,不敢和她對視,就連齊夫人都不敢將眼眸轉到謝氏那邊,在沈府做客被抓到偷情,她們臉皮再厚,對上謝氏也說不出什麼理來。
憤恨的收回目光,謝氏也不好在這麼多人面前嚷嚷,提醒各位夫人這個男人是她的未來女婿,畢竟女兒的未婚夫做出這樣的事情,女兒臉上也沒有面子,緩了緩面色,才開口道:“這是怎麼回事?”
柳大夫人這時已經壓下了心中的火,只想著怎麼掩飾這醜事,眼睛一轉,垂頭看著裙上的血跡,眸光閃了閃,嗔怪道:“這姑娘,粗心大意的,連自己小日子何時來都不知道,煩得在眾位夫人面前丟臉,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失禮的事和懷孕的事來比,簡直是小得不能再小,所以柳老太太心頭不虞,也沒說什麼。
謝氏雖然對柳易青的印象一下是差到了極點,表面功夫也要做到,“既然是小日子來了,趕緊到客房裡去,翡翠,你讓人去拿一套換洗的衣物和女子要用的東西,再讓廚房熬點生薑紅糖水。”
心裡卻有其他的計較,她記得以前曾和柳大夫人說過雲卿來小日子會疼,柳大夫人很欣慰的說柳易青,柳易月兩人身子好,每個月的小日子來得規律,又不會像別的女子疼痛,怎麼今日突然疼成這樣,好似小產一般。想到這裡,心內一驚,再次瞧著柳易青的臉色,越發的疑慮。
“好,好。”柳大夫人連連點頭,巴不得快點離開這裡。
正在此時,琥珀從後頭穿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兩鬢髮白,鶴髮皺顏,著青色長袍的老者,雲卿好奇的看了一眼他,雖上了年歲,兩眼矍鑠,望之有神,不像普通的大夫。
走到謝氏身邊,琥珀行禮道:“太太,大夫已經請來了。”
本來請大夫是要給雲卿看頭暈症的,現在倒也派得上用場,謝氏有了疑慮,剛好可以讓大夫驗證,連忙有禮的開口道:“大夫,這是我外甥女,她腹痛難忍,您給看看。”
那老大夫也不說話,瞧了謝氏一眼,點點頭,撩起袍子蹲下來準備給柳易青把脈,柳大夫人一見大夫臉就白的更加厲害,連連叫苦,一把將老大夫的手開啟,皺著眉頭道:“你哪裡來的野大夫,怎麼從未見過你,我女兒是謝家的嫡長孫女,豈容得一個路邊的野醫隨便把脈。”怎麼都不能讓大夫把脈,只要一診,便會知道易青懷孕的事情了。
“老夫一生行醫,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罵我野大夫。”老大夫冷哼了一聲,語氣裡充滿了桀驁,就是一般名醫館的坐堂大夫都沒有這種氣勢。
知府夫人便覺這聲音似曾聽過,這才將目光移到老大夫面上細細一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心裡就跳了幾跳,臉上堆笑道:“剛才瞧著就眼熟,原來是汶老醫正。”她父親是京城官員,還是姑娘時曾見過一次御醫,當時父親給她介紹了幾句,印象比較深刻。
此言一出,柳大夫人的臉色都變得發青了,百年大雍朝,除去御家天子,沐家貴女世代有名,還有一個齊名的便是神醫汶家,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