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婚畢竟是對自家女兒的聲名不好,不是撕破臉面的時候,強忍著口氣道:“還是望馬伕人不要開這樣的玩笑,老太爺當初出手幫助也不是為了今日這點金子。”

眼見這謝氏顯然是不打算拿著金子乖乖的退婚,馬伕人也不客氣了,搖著絹扇,瞟著謝氏的臉,“當然了,老太爺當初是不是為了今日這點金子,他圖的齊家老太爺是上京趕考的考生,這二十兩銀子對於沈家老太爺說,就是杯水車薪,不值一提,可是這齊老太爺中了進士,當了官,又是個實誠人,必定對沈家老太爺感激不盡啊,這時恩人要求定親,即便是不願意,那也得答應是不。”

一番話,將謝氏氣的手指尖都顫抖了起來,好個齊家,齊老太爺一死,他們就撕破臉皮要退婚了,臉色一陣發青,謝氏抖著唇斥道:“一張婚約一百兩金子,齊家莫非是當我沈家窮的要賣女了麼!”

“嘖,沈夫人,瞧你這話說的,誰不知道沈家是江南有名的富商,一百兩金子你們當然是不放在眼底的。以前人家跟我說商人最會算計,我還不覺得,現在看來,到底是沒錯的,二十兩銀子換個官家的煙親,那可真真正是個好買賣,不愧是能做到這樣大生意的沈家啊。”馬伕人瞟著謝氏的臉色,眼底的笑意是越發的濃,不顧謝氏氣的臉色開始發白,搖著扇子繼續道:“不過啦,這人不能太貪心,沈家也算是一方名商了,也得懂點道理,不能一味的只看著利,有句話叫做施恩不圖報,拿著以前哪點恩惠,要挾人家非娶個低賤的媳婦那是不對的,門當戶對這東西,那可是千百年來流傳下來的,不能貪著不屬於自個兒的東西,早些放手,還能得個好,人還記得這點情分,到時候別弄得自家臉上不好看,還損了閨女的名聲,弄得個自甘下賤,人人指責!”

眼見屋裡的話是越說越難聽,謝氏胸中氣悶,額頭一陣陣的發疼,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小丫頭將門口的竹簾挑起,雲卿笑著走了進來,“我說是哪裡來的貴客啊,原來是馬伕人來教我娘如何做人呢,真正是好大的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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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最可怕的親人

馬伕人聞言一愣,這雲卿什麼時候來的,剛才的對話她聽去了多少,正疑惑著要如何開口。

雲卿身後的流翠提著食盒跟了進來,開始謝氏讓出去守著的翡翠也趕緊進來,給謝氏到了杯茶水潤氣。

雲卿走上前去,十指纖纖,在桌上放金條的方盒上一過,一雙鳳眸如月燦爛,笑道:“百兩黃金的確是不少了,一般人只怕是金子都沒見過呢。”

本來心裡還有著點忐忑的馬伕人,頓時鬆了口氣,半掩著絹扇,暗道,瞧著這沈府大小姐長得跟仙女似的,到底還是個商賈之女,沾著滿身的銅臭味,看到錢物就丟了魂,面上笑道:“是啊,就算是我啊,也少看到這麼多金子呢。”

“是嗎?”雲卿濃密卷長的睫毛輕輕的動了動,唇角漾開一絲諷刺的笑容,抬起頭時候,臉上的笑容溫婉和氣:“原來馬伕人是這個意思啊,在齊大人的眼底,一紙訂婚書不過值個百兩黃金,是一份可以隨意買賣的契書而已,今兒個雲卿算是長了見識了,想必以後這天下的婚約只要出的起價錢,那就可以隨意的取消,什麼媒妁之言,金口之約,那都沒有意義,簡單的以金銀論之好了。相信到了九月的政績考評裡,提刑按察司一定會給齊大人記上一份大功的。”

這話棉裡帶針,聽得馬伕人心肝兒一顫一顫的,大雍自開國以來,雙帝制定了一條官員考核之法,每年三月,九月提刑按察司將省、府、州、縣各級官員政績和名望都會做一個統計考察,呈上御臺,這上面記錄的一切關係了官員升遷。

大雍的官員不僅僅需要能力出眾,還需要品德好,若品德不好,也難以得到重用。

“沈小姐真是開什麼玩笑呢,提刑按察司哪有空管這些家事呢!”馬伕人臉上笑容一僵,勉強的吐出一句話來。

“提刑按察司有空沒空我當然不知道,不過他們從不開玩笑就是。我娘下午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陪馬伕人在這裡嗑牙了。”雲卿明媚的一笑,轉身坐在了紫鍛塌上,端起茶杯來。

端茶,送客。

手指緊緊的拽住扇柄,馬伕人看著雲卿幽黑深邃的鳳眸,裡面閃現的光芒點點如碎金,透著幾分攝人的犀利,莫名的就有點心驚,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使勁的搖了幾下扇子,轉頭望著謝氏,“沈夫人,今日這事……”

“我也乏了,不再招待你了,翡翠,送馬伕人出去吧。”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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