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來不受,一切處無心,永寂如空,畢竟清淨,自然解脫,得大自在。”陳耀天不疾不徐唸了一遍,卻是蘊含內家真氣,聲音在房間中往回碰撞,便如銅鐘大呂般震人心神。
聽到延性耳中便更是如同古剎雷音,延性此時正被心魔所困,被陳耀天當頭bāng喝,長長吐出一口氣,雖然汗珠猶在,神情卻是放鬆了許多。
吐出氣之後,延性緩緩的睜開眼,連忙對陳耀天躬身一揖:“多謝師父點化,但是弟子心中心魔猶在,只不知何時才能化解,是以還做不到一切處無心,得大自在。”
陳耀天點了點頭,別說延性這個當徒弟的了,他這個做師父的還做不到一切處無心呢。但是心魔說白了就是一個心結,只需解開便可,卻是比一切處無心要容易的多了。
“延性,你的心魔是什麼?”陳耀天明知故問道。
“師父……這件事事關重大,請原諒弟子不能跟師父說。”延性低著頭,聲音不大卻很堅決。
“……阿米豆腐。”陳耀天轉身離去,他無法勉強人去說什麼。心病終需心藥醫,很多事都是隻能靠自己,別人幫不上的。
從延性的房間出來,陳耀天便信步而去,不知不覺一抬頭,咦?怎麼到了安排武林人士住的這一層?
這是他的職責所在,白天安排這些武林人士入住,跑來跑去的很多遍,是以不知不覺就走過來了。
既然到了這裡,陳耀天便下意識的目光去尋找著伊白眉所住的房間。伊白眉居住的房間是三零八房,陳耀天左右一看,原來已經很近了,自己正站在三零六的門口。
其實陳耀天也不可能闖到伊白眉房間裡去直面質問什麼,只好搖了搖頭準備走過去。可是在經過三零八房門口的時候,陳耀天卻是隱約聽到了房間裡傳來哭泣聲和惡罵聲。
酒店客房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按理說是聽不到。但是陳耀天的功夫在這兒擺著呢,即便是螞蟻爬過的聲音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更何況是房間裡的人聲?
那罵人的男人聲音,是伊白眉?
陳耀天和伊白眉交談過,稍加分辨就聽了出來。如此說來,那個正在哭泣的女人應該就是伊白眉的妻子呂chūn芳了?
陳耀天並沒有偷聽的嗜好,而且人家是夫妻之間的事情,夫妻間打架哪裡輪得到外人來管。可問題是他聽到的第一句就讓他不得不聽下去,因為這一句直接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伊白眉在怒罵:“臭婊子!今天跟你那獨眼龍小情人眉來眼去當我老眼昏huā看不見麼!”
獨眼龍小情人?
整個酒店裡現在就延性這一個獨眼龍,說的不是延性還能是誰?
小情人?
眉來眼去?
難道說延性和伊白眉的妻子呂chūn芳之間有過什麼見不得人的感情勾當?
聽伊白眉這個口氣,似乎延性強jiān了呂chūn芳就不成立了啊!應該是有jiān情,通jiān才對呀!
陳耀天心中飛快的思索著,然後顧不得偷聽之嫌,厚著臉皮站在門口豎起耳朵聽下文……
“沒有,嗚嗚,我們沒有……”呂chūn芳嗚咽著。
“啊——”呂chūn芳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一聲慘叫,跟著就聽到伊白眉的咆哮:“沒有!沒有!媽的當老子是瞎的啊!你給我去死吧!”
“啊——”呂chūn芳又是一聲慘叫,聽起來那叫一個淒厲。
糟了!
陳耀天聽這個動靜,再加上伊白眉的話,讓他心生不祥預感,急忙一大腳便將房門踹開了。
“轟——”的一聲,房門直接被踹飛了出去,門板子直接撞到了對面的牆壁上,聲勢驚人。
“伊白眉!住手!”
陳耀天還以為伊白眉惱羞成怒要殺人呢,結果沒想到一闖進去登時傻了眼。
只見呂chūn芳正赤luǒ著上身跪在地板上呢,她上身一絲不掛,而雙手被麻繩反綁在了身後。麻繩穿過腋下,將一對ru房上下各有一道繩子勒緊,邊角紮成菱形最後又把繩結打在深深的rǔ溝裡。這種扎法,即便是一個飛機場的女人,雙峰被這樣綁住之後,也會極度向前tǐng起,造成一種bō濤洶湧的視覺效果。而呂chūn芳本來就是個豐腴的女人,這樣的捆綁法用到她身上,本來就很大的rǔ球頓時被勒得更加突出,就像是充滿氣的氣球一樣膨脹著,甚至能夠隱約看到表皮上的青sè血管。由於rǔ根被勒緊到極限,雪白的rǔròu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