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房門口,唯有我獨自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凌天佑離去後的房門,就那樣沉默著——
很快,我便在蘇清幽的安排下,進入了電視臺,接受著記者的採訪,當然我所有的回答都是蘇清幽早已經給我稿子,我只要按照那個稿子上記載的背下來就行了。
在稿子裡,一切寫的都是那樣的冠冕堂皇,譬如我是失足掉下樓梯的,我與凌天佑只是逢場作戲,等等。
當我被採訪完畢,已經天黑了,我不知道自己以何種情緒面對一切的,我走出電視臺,仰望著漆黑同一片的天空,只見天空飄起了綿綿細雨,彷彿帶著一種淡淡的愁緒。
腦中回憶著那天晚上,我和凌天佑在那個雨夜裡,他對我說的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他說的那麼的認真,那麼的哀傷,又是那麼的讓我捉摸不透。
我沒有打車,只是冒著綿綿不斷的細雨,在那條寬闊的馬路上走著,一路上車輛疾馳,呼嘯而過。
深秋的寒風吹得我全身一片寒冷,加上那淫雨霏霏,本是冷惻入骨,可是我卻感覺不到身體的冷,只是覺得心臟的位置就像空了一半,很冷。
漸漸的響起蘇清幽的話,她說的曾經有一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而凌天佑曾經也有女朋友,他們都有自己愛上的人,可是卻還是因為政治聯姻,在一起了。
想一想蘇清幽也挺可悲的,但是凌天佑何嘗不是呢?
原來,有錢人也是有著如此無可奈何的,而凌天佑當年和他的愛人分開,是多麼的痛苦呢?
這麼多年,凌天佑是否已經忘記了那個曾經愛著的女子,還是和蘇清幽一般深深的將那個愛心銘刻在心間?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在凌天佑的心裡又算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是在他寂寞中遇見的一個豔遇,將他沉寂的生活中點燃的激情?
他對我並不是愛情啊?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只是衝動,只是衝動而已。
他心中有他愛的人,我心中也藏著自己不願意提及的人。
想到這裡,我心中升起的煩悶與疼痛頃刻間就減少了許多,我終於迴歸自由了。
身上一片溼潤,被風一吹,身上一陣冰冷,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走了很遠一段距離,雨水將我的身上淋得一片溼潤,我便攔車回到別墅。
我走進別墅裡,發現桌上擺著一桌熱熱的菜,“小姐,你回來了,怎麼被雨淋溼了,快去洗個熱水澡,再下來吃飯。”
我看著保姆喋喋不休的嘴,我知道她是真的在關心我,漸漸的我心裡便不再那樣討厭她了。
“我要走了,這是回來拿行李的。”
我低低的說完,就邁步向樓上走去,保姆的聲音卻在我的身後響起,“要走也不急啊,洗個澡,吃完飯再走啊。”
我的步子停在樓梯中央,回過頭看了一眼保姆,慘淡的笑了起來,見她盛情難卻便回答了個“好。”
我到浴室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的衣服,然後將房間裡的衣服全部放進了行李箱裡,然後我帶著行李一起拖下了樓,保姆已經在桌上等我吃飯了。
這一次,保姆不再放下菜就走,而是與我面對面的坐在桌上,一起吃飯。
“今天就當是我在這裡做了幾個月的保姆裡,最後一次吃飯吧,我又得重新找新工作了,”她舉著一杯紅酒,對我說著。
“乾杯,”我也舉著酒杯。
說完,我們一笑,便一齊將杯中的紅酒喝完了。
一抬頭,看見了牆壁上的時間,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立刻拿起遙控器開啟了電視,將電視停在那個頻道,可是節目已經播出了一半了。
電視上的我有些憔悴,回答著主持人的問話,我的表情有些呆滯,也有些僵硬,時不時的露出一絲笑容,很是假。
“請問付小姐和凌少是男女關係嗎?”主持人的臉上保持著那萬年不變的笑容。
“我和他只不過是偶然結識的,當時喝了點酒,發生了一夜情,只是這樣。男人嘛,只是逢場作戲,女人嘛面對這樣的男人是難以敵過的,沒想到記者真的會拍到這樣的照片,我只能說記者真是善於捕風作影。”我回答的很是流利。
“一夜情,就讓付小姐懷孕了?”
“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訊息,孩子怎麼可能是凌少的,至於孩子是誰的,我有權保持沉默。”
“那麼付小姐怎麼願意出面澄清這件事呢?”
“因為我不想讓那些記者繼續囂張,用我來和環球公司炒作,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