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金黃sè的寶酒,被齊雲一飲而盡,酒香四溢,黃宇卻並不眼饞,它最鍾情的依然是美食,不過今rì這事不能耽擱分毫,所以小黃也僅有先捨棄自己的饞癮。
豁然齊雲的眉頭一揚,笑著說道:“來了!”
黃宇登時提高jǐng惕,昂起頭顱,細細聽聞,果然片刻過後,一絲絲細微的敲鑼聲傳入小黃的耳中,小黃微微點頭,並不詫異,它深知齊雲的感知力超然,遠勝自己的聽覺。
這時酒樓外部的民眾也都慢慢停止了喧譁,慢慢等待城主龐王的到來,酒樓的店主見狀,也是心急火燎的來到門口,看到齊雲依然不動聲sè的飲酒,心下不忿。
只見那老闆回身急行幾步,卻不敢裡黃宇太近,低聲說道:“這位爺,您行行好,就請您先離開小店行不?待會再來,我在好久好肉的招待你一會行不?”
齊雲面露不解,問道:“怎麼?是我們不給錢麼?”
那老闆見齊雲身著並不華貴,本就想到他錢財稀少,而且還只喝酒不吃飯菜,他更加的確信無誤,這人多半是一個窮鬼。
雖然那老闆心中有氣,可臉上依然不動聲sè,賠笑說道:“不是,不是。您看這樣行不,這頓酒錢算我請你喝了,您先站起身來,到外面呆上片刻,之後再回來喝酒,你看成不?”
齊雲面露微笑,本不想與這老闆爭執,可就是覺得好笑,問道:“這又是什麼原因?”
那老闆臉露不快,說道:“龐王馬上就要駕到了,你不去沾沾喜氣,觀看一下龐王的風光嗎?”
齊雲臉上故意流露出詫異,問道:“就因為這件事情?”
那老闆臉上流露出尊敬,義正言辭的說道:“正是!”
齊雲聽聞,卻是哈哈一笑,問道:“那龐王給你什麼好處了,你倒是從實招來!”
齊雲說話之際一把掐住那老闆的手臂,那老闆只感覺全身麻痺,動彈不得,求饒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這時的他才知道眼前看似年輕的青年,原來是一個強大的修士,齊雲卻好像沒有聽到那老闆的求饒之聲,悠悠的問道:“我問你話呢,龐王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那老闆不敢不答,一想這齊雲一定是龐王的對頭,說好話一定會招到更為嚴厲的懲罰,當下說道:“沒有,沒有!龐王非但沒給我好處,而且還經常收稅,我好不容易掙來的錢財全都給他收颳去了。”
齊雲這才肯放手,問道:“你說龐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是好是壞也不用你胡編亂造,你就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一聽。”
這可為難那老闆了,一天到晚,他總是逢人便說龐王的好,要是讓他誇讚龐王,讓他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可一說壞處,登時啞火,嘴巴上下搖動,卻是說不出來話,直到一張老臉憋得通紅為止。
齊雲見狀,擺擺手,淡淡的說道:“哎!是不是為難你了,我知道你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那老闆嘴角巨張,臉露震驚之sè,齊雲這一句話,可是點到了要害,不是那老闆不知道龐王的昏庸殘暴,只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臉上那震驚之sè漸漸化去,取而代之則是一臉的苦澀。
那老闆雙目漸漸發紅,將大門緊閉起來,低嘆一聲,說道:“你是修士,有強大的實力,不用在龐王的威脅下生活,我們這些民眾可就苦不堪言,五年之前,我的妻子便是被那龐王手下計程車兵給殺死了,可我卻無法報仇,只能rì復一rì的消磨,直到死去為止。”
齊雲點頭說道:“也難為你們了,既不敢怒,也不敢言,連想都不敢想…”
還未等齊雲的話說完,那老闆就搶著說道:“誰說我不敢想了,我是感想,可一想就做噩夢,那我也不怕,做噩夢就做噩夢吧,我全然不在乎!”
齊雲被這老闆的話語感到愕然,既是好笑,又是好氣,最終只有哭笑不得,只能重複說道:“哎!真是難為你啦!”
就在這時,酒樓外的鑼鼓聲慢慢響動,片刻過後,已然雷鼓喧天,齊雲眼神微微一凝,對那老闆問道:“你不出去看龐王了?”
那老闆思緒一會,搖搖頭說道:“他有什麼好看的,就是仗著自己的哥哥是位仙人,才當上這龐王的,要不然他狗屁不是。”說著那老闆向著朝著地下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口水。
“龐王加到,貧民跪拜,修士避讓!”
一聲粗獷的聲音,突然壓倒了所有的喧譁之聲,齊雲走到窗戶跟前,順著細縫望去,只見所有的百姓全都跪倒不起,連頭都不敢抬起,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