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肯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堅決要離開韓國。他了解她,雖然性格很溫柔,但是內裡的堅強還有淡定不輸於任何人。到底是因為什麼事,真兒如此避諱談起?勝賢哥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用不太贊同的語氣說,水原不應該那麼失禮,不管是因為什麼事。真兒哭得很傷心,他認識她以來,只看到她哭過一次,就連那次運動會摔倒了膝蓋鮮血直流,她都只是皺了一下眉頭,都沒有哭。
權志龍無奈的閉了閉眼,自從真兒回來後,他不止一次回憶過,彷彿那些青澀又純真的過去就在昨天一樣。當年她只要皺一下眉頭,他都會緊張得不行,甚至在最後她離開時,他都曾卑微的想過,自己其實很矛盾吧,一方面恨她的絕情,一方面卻又覺得感激,感激她曾出現在生命中,感謝她給了自己最刻骨銘心的感情。他根本不敢去想她委屈得大哭的樣子,也不敢去想她的難受,因為…心口那塊叫做金真兒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痊癒,他還是會覺得痛。
“真兒啊,你沒事了吧?”電話接通之後,太陽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覺得所有的話語都堵在嗓子眼,最後沉默了,金真兒也耐心的等著,他終於有些擔心的問出了口。權志龍將電視機關掉,整個屋子安靜得有些過分。
金真兒起身來到陽臺,閉著眼睛感受著夕陽的餘溫,首爾的一切都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讓她眷念。從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