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觸碰到逆鱗,那麼,那個人勢必要有能承擔得了暴怒的獅子怒火的準備。
一路上,權志龍坐在後座緊緊的抱著金真兒,一刻都不鬆手。也是因為在黑暗中,坐在前座的崔醫生還有司機也沒有看到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猶如地獄般的氣息。懷中的金真兒就是權志龍的逆鱗,對於他來說,金真兒是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存在,他無法容忍任何人欺負她,傷害她,哪怕那個人是自己也絕對不可饒恕。
不是那些黑暗MV中那種帶著凌厲的眼神,而是真正的殺意畢現。
到達最近的醫院後,和正常程式一樣排隊掛號,等到金真兒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時,天已經亮了。權志龍坐在她旁邊,一手緊握著她的右手,抬起頭對著站在一邊的崔醫生道,“前輩…我想問下,真兒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崔醫生看著眼前年輕的男人,一向認為塗眼線什麼的不男不女,眼前的權志龍徹底推翻了她的想法。
她皺著眉頭細細的回想了一陣,然後遲疑著開口,“因為旅途中很累的原因,我和金醫生都沒怎麼吃晚飯,然後她就說去附近的燒烤場打包一點回來,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手上沒拿東西,直接去了浴室,然後她出來的時候,肩膀上就有了抓痕…”權志龍低頭思忖了幾分鐘之後依依不捨的放開金真兒的手,替她掖好被子,“前輩…我去附近的保安亭看看,然後給您還有真兒買點早餐,麻煩您幫忙照看一下,拜託了。”
崔醫生點點頭答應了。
權志龍首先回到酒店,然後問了酒店的服務人員,附近的燒烤場雖然很多,但是最近的在右邊。順著保安指的方向,權志龍沿路找了過去,在不遠處的保安亭停了下來,他知道一般有警察的證件或者重大事件才可以調出錄影,權志龍戴著墨鏡還有帽子,面無表情的屈指敲了敲門,保安室只有兩三個正在打盹的保安,權志龍直接開口,“麻煩調出昨天晚上這條路的錄影帶。”其中一個保安一邊打哈欠一邊正準備搖頭說什麼的時候,權志龍開啟皮夾,將裡面的現金全部拿出來,扔在桌子上。其含義不言而喻。
其中一個保安人挺老實的,一邊喝水一邊嘟囔著,“不可以隨意調出錄影帶的,哎…最近事情確實挺多的,昨天差點就在咱們地盤發生強/奸案呢…”其意思是最近發生了事情,警察如果查起來,大家都不好交差。
哪知權志龍在聽到“強/奸”二字時,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那個保安的衣領,直接拽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剛,才,說,什,麼?”見到自己的夥伴就這樣說出了這種事,其中一個保安心裡慌得不行,畢竟昨天那也是強/奸未遂,那個男人後來給了他們幾個那麼多錢,就是封口費啊。怎麼能在這個關口出問題呢。
他小心翼翼試探道,“先生是要幹什麼看錄影帶?”那個錄影帶他們準備趁著頭兒不注意的時候調出來給到那個男人的。
權志龍墨鏡下已經是雙目欲裂,恨不得殺了這些人,但是僅剩一絲的理智讓他鎮定下來,他勾勾唇道,“昨天停在路邊的車不知道誰給偷走了,是沒有上過車牌的車,所以不好報警來著。”幾個保安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決定給他調出來看看,畢竟剛才他們說漏嘴了,如果真要招來了警察誰也擔不起責任。
保安室裡,只剩下權志龍和一個剛來不久的保安。權志龍坐在座椅上,看著幾個電視裡的錄影帶,右手插/在褲袋裡,緊握成拳。那個保安正在用水果刀削著蘋果,削好之後遞給權志龍,哪知後者連看都沒看他。小保安悻悻地坐在一邊看報紙。
權志龍看著水果盤裡的水果刀,冷笑一聲,拿了過來在手中把玩著。
在金真兒出現在錄影裡時,權志龍下意識的握緊雙手,感覺到了刺痛感,他低頭,原來是不小心割到了自己的手指。沒去管那麼多,繼續抬頭看。
當伊藤助翔出現時,權志龍握緊刀柄,眼裡的殺意毫不掩飾。
雖然看不大清楚兩人的表情,但是不管是撕扯間,還是金真兒不停地掙扎,都讓人能夠感受到這到底是出什麼戲碼。最後金真兒狼狽的脫逃,她幾次差點摔倒但是依然爬起來沒命的跑,還有在保安亭外,她失控的大叫,以及狼狽的眼淚。
小保安正在看花邊新聞,突然一陣聲響讓他抬起了頭,權志龍已經站起身來,水果刀就那樣被他用力的插/進了桌子邊緣,刀身有著刺眼的鮮血。權志龍面無表情的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指,明明那個男人戴著墨鏡,明明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小保安本能的縮了縮脖子。一種危險的氣息瀰漫在這裡,越來越濃。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