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自己找回一絲清明,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金真兒此時只是迷茫的看著他,下意識的捂著胸口,與生俱來的羞澀。權志龍喉嚨處發出低低的笑聲,他伸出一隻手細細的撫摸著她的側臉,專注的凝視著她,“抱歉,我等不到新婚夜了。”金真兒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怯生生的咬了咬嘴唇,然後輕輕點頭。
權志龍雙手覆在她的綿軟上,感受著她的心跳。金真兒害羞得忍不住撇過頭,感覺到難為情的同時小腹也湧起一種說不出的騷動。他旋即低下頭咬了咬頂端處,一隻手正在揉搓著,似乎要將自己的躁動傳遞給她。
她忍不住呻/吟。剛脫口便驚了驚,那個…讓人臉紅的聲音是她發出來的?
權志龍更加激烈的咬著吻著,漸漸地,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衝向某個點,她忍不住蜷縮著腳趾頭,呻吟聲斷斷續續。她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一種她不明白的渴望,她需要他!忍不住緊緊的抱著他的腰部,甚至還主動的將自己送給他。
他曾經聽說過一句話,固然男人能將性和愛分開,但是對於男人來說,有著愛的性是最美好的。他其實一直都明白,所以以前那麼多次有性無愛的夜晚,他都將對方想象成她,才能達到頂點。權志龍對金真兒的渴望已經達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他有些粗糲的手指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游走著,激起她更加洶湧的慾望。
“唔——”金真兒忍不住抽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這個樣子,生理課她都認真聽過,也知道戀人之間床笫之間有著情慾的衝動,可是——可是,現在她也搞不清楚每一個細胞叫囂著的衝動到底該用什麼來平息才好。權志龍比她好不了多少,想念了那麼多年的身體,每一次凝視著她心裡洶湧的情慾,都讓他額頭冒出熱汗,某處堅硬無比,只想進入某個地方以發洩慾望。
“乖,真兒,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告訴我…”權志龍伸出手指去撥弄她最私密的地方,金真兒下意識的想要合攏雙腿,她只是小聲的啜泣著就是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晃神,權志龍就將手指往裡推了推,金真兒感覺到一種乾澀…又有些發痛,但是又不想避開的衝動…忍不住屈起手指不小心在權志龍身上劃出了傷痕,但是這點痛只會讓權志龍越來越衝動。
再加一根手指,小心但是有力的做著擴容律動。幾分鐘不到的時間,金真兒感覺越來越舒適,幾次都斷斷續續的呻吟著,臉上的潮紅無一不是在透露著她的慾望。權志龍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他抽出手指,扶著已經堅硬無比的某處抵在她的私密處,金真兒不明所以的睜眼看向他,“真兒,記住我,記住此刻——”然後猛地衝了進去,還來不及反應,金真兒就感覺到了一種撕裂感,她上一次發生關係還是在七年前——痛!鈍痛!難以忍受!她下意識的想要退縮,權志龍握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去,更加加進兩人之間的距離。
權志龍輕輕地吻了她汗溼的額頭一下,然後不再掩飾自己的衝動**,每一下,每一下都將自己送進她的最深處,然後退出來,又是重重一擊。金真兒已經沒了什麼意識,只是努力的攀著他的肩膀,她能感覺到自己不停的上移,權志龍抬起她的腿,更加順利的□著。他的脊背上有著一層薄薄的汗,她實在抵抗不住這巨大的撞擊。
一時間,房間裡粗喘聲夾雜著金真兒破碎的呻/吟,旖旎無比。
隨著他越來越迅速的節奏,她終於忍不住喊出他的名字,可是這一聲接著一聲的低喊更是讓權志龍的某處不停的壯大壯大。他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金真兒已是被動的被他帶著。直到金真兒覺得自己全身的快感都湧向某處。
權志龍在爆發前的那一刻,用力的抱著她,兩人一起顫抖著,過了好久才平息下來。
金真兒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只是癱軟在他懷裡,她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覺得□有些不適。權志龍被巨大的滿足包圍著,一隻手還停留在金真兒最柔軟的某處,權志龍從開葷到現在,也就只有兩次沒有戴套的經歷,一次是他倆的初次,一次是現在。撇開戴套與不戴套的區別,光是身下的人是她,已經夠讓他興奮滿足了。
權志龍抱著她,覺得喜歡得不行了,恨不得將金真兒時刻揣在懷裡。
白色的被子下,兩人緊緊相擁著。
他突然想到了當年屬於兩人的初次。其實當時他想說,雖然他現在什麼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個明朗的未來,可是能不能等等他,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一定會給她這個世界上最妥帖的幸福。
現在他已經擁有了一切,權志龍在她耳邊低低開口,“金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