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本部滿大街單身漢,雖說安娜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至少是個女的,也不會要求物件大富大貴,還是很有幾個人熱心牽線。
結果自然是被收養人一再破壞,一來二去,安娜就無人問津,更糟糕的是,隱隱約約似乎還有那麼點不好的風聲。
之前說了,姑娘是個包子。
沒辦法之下她只好絕了相親逃離收養人的念頭,又因為年紀越來越大,實在渴望能成個家,於是某夜她鼓起勇氣試著問了收養人的意思。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是不是等收養人說的衣錦還鄉實現後,或者兩人就這樣過下去。
那個試探的結果叫她徹底寒了心,收養人衣錦還鄉後,要買房買地還要憑藉他這些年關係混個地位,最後娶個年輕美貌小姐肆意瀟灑享受後半生。
這裡邊,沒有一絲一毫安娜的影子。
她就象可以用過就丟的舊物,隨隨便便消失,這也就有了那晚我看到的一幕,包子忍著忍著就無法再忍耐,決定同歸於盡。
…………
當天晚上,我又一次從浴室窗戶摸進房間,趁著某些非常不和諧運動開場之前,眼疾手快賞給渾身肥膘的收養人一拳。
等那隻人老心不老的東西倒地挺直,我好聲好氣的問姑娘,願不願意跟我做筆小小的交易替自己攢些嫁妝。
過程略過不提,反正得出的結論我與她雙方都很滿意。
於是趁著夜深人靜,我攜帶大件人型行李悄沒聲離開,中間經過兩次地點轉換,最後抵達七水之都。
把姑娘領去見銀行經理喬先生的路上,我對她說,喬先生(大概)是個好人並且欠我很多錢,依照欠債還錢的定理,她可以得到妥當安置,所以不用擔心。
只是有一點,從那晚開始一個月之內,姑娘最好不要被人發現自己曾經的身份,時間限制過後就隨便她。
拎著姑娘躍上喬先生住所陽臺,在屋裡人有所察覺之前,我將身上所有錢幣都給了姑娘,以作為報酬,另外就是一個只能給她的交代:
只要我不死,那位銀行經理大概也沒膽子出賣她,她大可以安安穩穩先在此地住下,並且為自己將來打算打算。
至於將來…姑娘將來的人生,難道還要我手把手教她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