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幹上局長。你應該欽佩才對。”杜若甫調侃道。
“怎麼,你還想向他學習學習、取取經不成?”李照照嘲諷道。
“鑽營之術,深若佛典、玄如幻經。吾輩生xìng愚鈍,縱窮畢生心力,安能悟其萬一!”杜若甫調侃道,“我就是想拜他為師,他也未必肯收我為徒。”
“我看你這輩子也就九品刀筆吏的命。”李照照吱吱笑道。
“副主編應該不到九品吧?”杜若甫故作受寵若驚。
“副省級市報的副主編——”李照照皺眉想了想,頻頻點頭,“嗯,應該差不多!”
“那好歹也是青出於藍而甚於藍。”杜若甫頗為洋洋自得,“我老爸才是箇中學校長,他連品也沒有。哦,忘了——我們還是無冕之王呢!”
“那要看你替誰說話。”李照照冷笑道,“粉飾太平,你是無冕之王;針砭時弊,便成了過街老鼠。”
說話間,醫院已近。李照照問:“你還沒講找趙流煦何事呢。”
“玉皇山本無蛇,卻有人被蛇咬,而且還是手指——以後若寫報道,你不覺得這是很jīng彩的花絮嗎?”杜若甫微微一笑。
“對啊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李照照連連點頭,復又感嘆,“都說貴人自有天佑,我看也未必盡然——你看這位官場新貴,剛摔了個遍體鱗傷,又被蛇咬個半死!怎麼不見上天對他有所眷顧?”
“怎麼沒有!”杜若甫肅顏反詰,“命不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