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時,他發現裡面停了好幾輛軍車,還有幾個官銜不低、穿野戰服的軍人在院子裡穿梭。他斷定,這幫軍人定是奔玉皇山而來。當時心裡就不免一陣激動:自己和陳子昂的判斷沒錯,玉皇山下隱藏的東西定是天外來客!不然,這幫正規野戰部隊的軍人跑到市府大院來幹什麼?一般的考古發現,哪怕再驚天動地,也煩不著他們來摻合;再說,現在越城又沒有軍民聯合演習需要zhèng ;fǔ配合,犯得著把一個地方zhèng ;fǔ大院搞得像個戰時指揮所嗎?
而一進會議室,孟皓然則更加堅信了自己的預判。因為,在考察中挑大樑的武嶺坐到了主席臺上,而且就坐在範市長的旁邊——此前幾次開會,他都是坐在聽眾席中。而範市長的另一側,則端坐著一位著野戰服的少將。其面堂黝黑、雙目如炬,渾身上下散發著果敢與剛猛,一看就是一員驍將!
待與會者悉數到場,範市長開始講話。他一改以往講話言簡意賅的習慣,一張嘴就開始東扯西拉。與會者人人都是會場老將,一見他滿嘴都是冠冕堂皇、無關痛癢的廢話,起先支愣著的耳朵便耷拉下來。於是,瞌睡者有之,哈欠者有之,交頭接耳者有之。
殺雞焉用牛刀,下面該切入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