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粗,的確像個柱子,但憑那在如此狂暴的風雪中一動不動的架勢,眾人都能看出,那絕對是一個建築。
“不管怎麼樣,先找到位置所在再說,不看看是個什麼,我心裡的這點好奇也耐不住呢。”高寒說到。
眾人繼續開拔,風絮天忙又囑咐了一句,“大家準備喝下冰抗藥水吧,再往前,暴風雪的傷害會越來越高的。”
就算分不清方向,但在這一路上,還是有一些可以作為地標來看的巨石、斷木的。風絮天帶著隊伍,儘量繞開先前記錄過的一些刷怪點,所以隊伍就算人更多了,反而走的還挺輕鬆。
風雪漸緩,那個時隱時現的影子慢慢的清晰了起來,而且從看到時,高寒等人的腳步就在不由自主的加快著。終於,一隊人馬的腳步全都停下來,每個人都在把頭使勁的仰起來,試圖看清面前這個建築物究竟高到什麼程度。
面前的建築佔地也就一百米見方,面積連兩個足球場都沒有,可就是佔了這麼點地方,卻蓋起足有二十層之高的一座高塔,眾人來時的方向,正是高塔被風捲襲的一面,蓋滿了冰雪,難怪如此不顯眼。高寒走到近前,伸手摸了摸那滿是風化刻痕的青石,半晌沒說出話來。
“寒哥,入口在這裡。”心急的老吳繞了半圈,在一個側面找到了高塔的入口。
高寒心中有點歎服遊戲中刻畫出來的建築物之雄偉,沒說出話來。而猴子,則苦著個臉跟著高寒後面,一面還絮絮叨叨的抱怨著,“怎麼就不是一個可以入駐的城池呢,鬱悶死了,虧得我一路來保持這麼興奮的勁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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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血祭急衝兩步,躍身而起,手中雙劍交叉,帶著一抹流光就斬了下來。
對方開技能了,高寒就算滿血,也自然不願平白吃他這一記,可高寒不僅不退讓,反而附身往血祭的方向急衝過去,眨眼間就已衝過了血祭的技能落點和他可能波及到的基本範圍。
血祭直叫苦,自己的技能不是範圍技,而是扇形的單方向攻擊,和先前自己使用的鱗巖突刺是同樣效果,但高寒你不老老實實的後退避讓,你亂跑什麼呢!你這一衝,自己別說擊中目標了,恐怕落地後就只能當靶子讓高寒隨意虐了。
這邊的高寒發現對方砸落在地後,並沒有什麼氣浪或光波攻向自己這邊,便也判斷出來對方的攻擊範圍了,趁其還未收招起身時,高寒把身子一擰,急轉身後就是一劍冰凝砍了過去。
高寒還是過於好心,現在他仍是在想著不要去趕盡殺絕,只是控住這個狂劍,給個臺階讓他見好就收就是了。因為先前的冰封斬cd還未回覆,高寒也只得用冰凝先給血祭減一下速了,降降溫,火氣別這麼大。
可高寒計算失誤的是,冰凝雖然能附加冰系的減速屬性,但技能自身也是有傷害的,不同於冰封斬控制、傷害兩方面是完全分開的,而血祭,就是連這個初級技能的傷害,竟然都沒接下來,隨著高寒的巨劍落下,血祭變成星光飄散,只留下了一地的藥劑。沒爆出裝備是機率大小的事,不過從這一地藥水來看,不愧是職業玩家啊,除了藥劑,多餘的東西一點都不帶。
既然不小心給砍死了,高寒也就不糾結了,反正這個貨也是一心要幹掉自己的,更何況一開始就是生死決,戰死場中再正常不過了。但高寒現在的想法是趕緊退回雲眾的陣中去,這種打法著實的累,這十多分鐘的pk,比自己全力刷兩個小時的怪都累,助個戰而已,自己還用不到花費這麼大精力。
看到高寒走了回來,一群人都報以崇拜的眼神,太強悍了。流光亂影更是伸手對這高寒的肩膀一陣拍,嘴裡胡亂的叫著。高寒如此痛快的把秒掉他的南雲打服,流光亂影從剛剛就快不能自已了。
兄弟會的陣營裡‘嘁嘁喳喳’的吵鬧了一通,看架勢是好像還有人想往上衝,不過被隊伍中的其他人給拉回去了。半晌後,暗海月陰沉著個臉走了出來,很應付的衝這邊拱了拱手,說道,“先不打了,這裡就讓給你們了。不過別以為我怕了你們,盟裡有事,沒工夫在這裡和你們閒磨了!”
跑就跑,何必這麼虛偽,暗海月上前說的這兩句場面話,頓時就招來了雲眾一方的玩家們陣陣噓聲。東來雲海也沒說話,面帶厭惡的揮了揮手。戰盟間的團隊戰鬥就是如此,要是一方說軟話了,另一方也就不去計較了,真要是和個人之間的仇恨一樣,不死不休的話,最後落下風的一方再從盟裡叫人找幫手,那這事豈不就是沒完沒了了,那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