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丫就竄到張小北身邊一個勁兒的得瑟,尤其看人小孩還只能圍著圍巾渾身裹得球一樣的瘦弱,挺著小身板昂首挺胸,驕傲地跟只小公雞模樣,直看的張靜北翻白眼了,餘子茂就更加尾巴翹上天的得意,怎麼樣?羨慕吧,羨慕也沒辦法,誰叫哥身材好呢?哎,天生的。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當然也就有了臭味相投狼狽為奸的形容,你得相信,就衝這兩人同樣厚臉皮,同樣這麼臭不要臉的模樣,上輩子他們沒玩到最後這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兒!
想通這個道理兒,張靜北還自顧自傻樂了一陣,連帶著看餘子茂的眼神都溫和了不少。
趙寧寧不喜歡李博陽是由來已久,張靜北也沒想著為李博陽跟趙寧寧辯解太多,他和他和她,這真是個說不透理不清的怪圈。
張靜北仰著頭去看李博陽,看他被趙寧寧揪著點錯就是一頓說,越是後面那臉上就越發的面無表情,哎,瞧著還真有點小可憐。
張小北覺得自己一直被蹂躪折磨的心得到了些許安慰,暗戳戳在心裡樂了半晌,才屁顛顛湊過去,牽著男孩的手慢慢沿著大路邊走,感受著手心裡的溫暖,覺得心也跟著空氣中的小分子飄蕩起來,李博陽手心好暖,人也很暖,北大爺可不捨得讓除了他自己的人去欺負他。
兩人的爭執和不和總是莫名其妙開始,又無聲無息消散,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對上張靜北,李博陽除了無力扶額,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你呀你呀你呀……
同樣覺得無語的還有張鴻雁,大概在她一直對鄭荀嚴陣以待,相當嚴肅認真地努力想要從馬阮阮和鄭荀之中尋求個恰當處理的時候,鄭荀的表現再次讓她重新整理了她對鄭荀這麼多年來的認知。
就連鄭樂鄭欣都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了。
什麼遠房親戚的遺孀和孩子,什麼看她們可憐一直暗暗救助,什麼這女人多麼柔弱多麼惹人憐愛,什麼這孩子多麼天資聰慧,學業優秀……天,這得多厚的臉皮才嫩掰出這麼個睜眼說瞎話的謊言,在聽到鄭荀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張鴻雁都要被鄭荀給氣笑了。
……收養她們母子兩?好心?你確定不是養了一窩柔弱的菟絲花來吃人麼?當她傻啊,這就準備登堂入室隨時拎她下堂了?
張鴻雁自覺修養不錯,也要被這無恥的一家子給氣得腦溢血。她回來這段時間也不是白瞎的,鄭荀偷腥養外室的證據她是一樣不缺,能拿回來的資產她都轉移到了暗處,就是攥在鄭荀手心裡的,據她所知,也有大半早被馬阮阮哄了去,張鴻雁自覺仁至義盡,再多廢話她是一句也不想聽了。
不過,這麼簡單就放過鄭荀,讓他自以為自己不敢離婚捏著兩個孩子的戶口本如同捏著她的死穴,再拿著他手裡仍算相當可觀的錢財去養外面的那對母子,送到手裡的把柄不要,張鴻雁都要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智商。
於是,在張鴻雁似乎隱隱猜到內幕,並且獨自‘黯然神傷’卻仍舊不忍拆穿現實的面具時,鄭荀在這過程中表達了相當大程度的懺悔和議和之心,至少從他表現出來的那一面來說,這男人是佔便宜沒夠,還不打算放開張鴻雁這個會下蛋的金母雞。
也因此,在張鴻雁若有若無地做出跟鄭荀‘和好之舉’後,幾乎在張鴻雁還沒開口之際,鄭荀就迫不及待跟她表了決心。
是的,這蠢男人不知從哪兒得來的訊息,說張鴻雁最近在和某個局長做某個合作專案,並且這個某局長鄭荀是見過的,兩人矯情之好,連帶鄭荀都不是不嫉妒。
所以說,張鴻雁摩挲兩隻,直視面前這個自亂陣腳,又愛自作聰明的男人,一字一句很是謹慎地問,“你想入股?”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更上了,啦啦啦
第四十六章
作為一個野心勃勃的男人;鄭荀一生追求莫不過那幾樣;權、勢、錢;還有被他當作附屬品的女人。
而張鴻雁的存在;於鄭荀在某種程度上滿足了他相當一部分的權欲之心,無論從錢還是人脈來說;這輩子鄭荀都不可能主動離開張鴻雁,這點也是張大姑在一開始發現鄭荀的背叛之後沒有立時發難的原因。
張鴻雁善於把握人心,從小到大的坎坷經歷使她習慣於謀定而後動,習慣於將一件事的箇中厲害分析的一清二楚再逐一針對解決。在生意場上;她瞭解自己作為一個女人天性上的弱勢,所以她從不願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哪怕是她的親人。
而在社會輿論上;無論你再如何強調男女平等,社會共榮的言論,但張鴻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