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忘記。”範亞拿起稿子翻閱,其實這本來該是衛擎歌的工作,但是他懶,又有一堆道理推託,所以她只好當那個念床邊故事的媽,一字不漏的轉述著稿子的內容。
“第一幕是沙灘上的偶遇,導演說相信你的才華,你可以自己發揮,只要營造出與女主角偶然在沙灘上相遇的浪漫感覺就可以了。”
衛擎歌沒有回應,反而專注的注意她脖子上一個小小的紅印子,然後自顧自地猜想著,那到底是什麼東西造成的痕跡?還有她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氣也著實可疑,難道……
想的同時,他伸出手靠近她的頸子。
雖然是在千鈞一髮之際,但是範亞還是飛快的逃過了他的碰觸。
“你幹麼?”她用見鬼的神情瞪著他問。
衛擎歌訕訕地聳著肩說:“沒事。”
“沒事你會隨便碰人?”她可一丁點都不信他的解釋。
“不然你以為我想幹麼咧?”他突然扯嘴嘻皮笑臉的詢問。
“你不要太過份,我告訴你……”她漲紅著臉蛋,卻不知道要申訴什麼來著。
看她臉蛋漲紅的模樣,他想到的是女人而非男人,如果她是女人,那麼他的感覺就一點都不奇怪了,“你是不是一天到晚上美體護膚中心?”
“那是你不是我。”範亞沒好氣的問聲說著,“我哪有那種閒錢,再說每天當你的廉價勞工都快沒時間睡覺了,你想我還有那種閒工夫去護膚嗎?”
“可是為什麼你的臉總給我一種掐得出水的感覺呢?”他納悶得很。
範亞再度給他一記白眼,沒好氣的抗議,“別把我說得好像女人那種動物,倒是你,到底想要訴求什麼要點呢?我覺得你在浪費時間,如果你繼續這麼不專心,麻煩你把稿子拿回去自己背,我不想管你了!”
“你想罷工可不成。”衛擎歌一把將她揪住,也才輕輕一拉,她竟就跌入了他的懷抱,結果他不小心便親到了她的脖子。
範亞全身就像鋼鐵般僵硬了起來,他卻高興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答案。
“我知道那是什麼印子了。”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推他不動,她只好繼續裝傻。
“吻痕。”他靠向他的耳際,用低得不能再低的音調低喃。
兩人的距離實在是近得太不像話,別人會怎麼看他們呢?
但她知道衛擎歌肯定不會在乎的,可是她卻不能夠不在乎,所以自顧瀟灑的對著那些觀望者說道:“我們在排演,如果各位覺得我演的女生感覺很棒就給點掌聲怎麼樣呢?”
她的說詞被認同了,掌聲跟著響了起來。
“嘿,說不定我也很有演戲天份,你要小心點,免得哪天被我搶去了飯碗。”她笑著丟出手中的稿子給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