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被一旁的關穎捂住了嘴。
宋宥仁更覺糊塗,扭頭去看關穎。
她印象中做公關出身的關穎一直是個成熟穩重而又八面玲瓏的人,說話條理向來清晰。但今天關穎,此時卻有些面露心虛地說道:“生日宴時有人闖入把你綁走了,我們現場亂作了一團,後來發現你不見了,再然後我們得到臺北警方的訊息,說將你送到醫院了。我們沒有見過南宮。”
她沒有說南宮怎麼回事,卻略帶求助地看了袁墨一眼。
袁墨的眼睫微微有些顫動,安撫道:“你頭還痛嗎?醫生說你有些腦震盪,要靜養。”
宋宥仁驀然想起地下車庫那陰森的笑聲和在陰影中沉默的南宮凜,還有最後的爆炸聲,忽然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南宮……南宮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們……你們告訴我啊……他最後還和我在一起的。”
早知道就不要辦什麼生日宴,要什麼狗屁名聲,宋宥仁心裡有一股鈍鈍的痛襲來,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三人看到她眼中閃現的瘋狂,一時誰也不敢言語。
“我來同miss宋說吧。麻煩請你們都先出去。”病房門口站著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男人,用格外生硬的普通話一字一頓地說出來。
“醫生說宋小姐現在病情不是很穩定,不如以後再說?”袁墨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擋在了門口。
“不用了,請您現在說吧。”宋宥仁的眼神恢復了冷靜,對外國男子點了點頭。她低頭看了下鑽戒,依舊是灰暗的顏色。
姚小晚三人交換了下眼神,點點頭,退出了病房。
“你好,我叫mike;隸屬於nypd。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lin原來一直幫我們的特別犯罪科做資料分析,前年因為某案件他成為了證人保護計劃的一員。後來罪犯被抓獲,該計劃取消……”
宋宥仁點頭,這些事情與她事先了解的差不多,她雙眼直視著mike。
那種凜然而不可侵犯的眼神有些像lin,mike心頭突然湧出這個想法,原本想好的話一時有些說不下去了。
那是個聰明的女孩。
但談話總要繼續下去,mike微微咳了下,繼續說道:“前一段時間,我們發現案件有缺漏,犯人不止一個,而那人還來找lin復仇了。”
“這些我大概都猜出來了,但我想知道的是南宮凜人現在怎麼樣,在哪裡?”宋宥仁的聲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