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做演員的都是表面風光虛有其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嘴尖皮厚腹中空,我這人又老愛胡說八道,您看看那件事您能不能一筆勾銷?衣服……”
這女人一心虛就變成話嘮,袁墨撇了撇嘴角,道:“誰讓你賠衣服了。之前不過是隨口說說。也沒真想讓你賠。不過認識一場,你連招呼都不打,略不夠意思吧。”
看他原來說的是這個,宋宥仁微微有些愣住,尷尬地笑了笑,道:“這個,我這人不是比較害羞嗎?”宋宥仁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你是誰我是誰啊,我要上趕著跟你說話,指不定明天就要傳我強/暴你了。
袁墨自然聽得出她話裡的意思,便也抿了唇,明知道她的做法是正確的,但他心裡卻有些不太舒服。
一隻小毛毛蟲從樹上掉了下來,正好落在宋宥仁的髮間。
“別動。”袁墨開口。
宋宥仁也覺得頭頂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蠕動,袁墨喊別動,她真的就不敢動了。袁墨走近一步,伸手抓下那隻毛毛蟲,丟了在了地上。
他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氣息還熱乎地噴在她烏黑如墨的髮間。
“沒事了。一隻小蟲子。”
氣息曖昧。宋宥仁輕咳了一聲,扭過頭,就看到了在灌木叢後臉色慘白如紙的周然。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周然如今在風口浪尖上,最缺的就是別人的緋聞來轉移注意力。而且……周然那陰刻的眼神簡直就像……宋宥仁搶走了他的男人,再加上他倉皇離去的背影,明兒絕壁又將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宋宥仁頭痛地想著要怎麼跟公司報備。
就聽到罪魁禍首袁墨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啊。我們的奸/情被人撞破了。”
宋宥仁瞪眼,腹誹了一番。
袁墨卻又爽朗地笑笑:“怕什麼。先下手為強。而且我前一段在頭條待太久了,現在是該換人多待幾天了。”
他笑得柔和,眼中卻是一片肅殺之意。
宋宥仁抖了抖,徹底覺得不會再愛了,果然演藝圈什麼溫柔斯文都是裝出來的,這麼比,周然還真像一朵腦殘白蓮花。方才的場景若是換一個真的城府深的人譬如袁墨,怎會如周然那般流露出那樣的眼神。
簡直就是找抽的眼神。
袁墨卻似乎也怕有些嚇到她,又補充了一句:“他這樣的人圈中早就有人想修理修理了,這回也有人先出了手,我明天不過是幫他再上上頭條。”
☆、第14章 妄圖佔有的男人+小劇場
袁墨果真是說到做到。
本身就在不斷髮酵的周然事件第二天井噴了。
一個叫淡定白蓮花的女人一年前的某條微博被人扒了出來,那條微博寫的是:在酒吧遇到了我曾經幻想的物件,真人看過去好瘦好單薄,但是還是好帥!然後我們一起回家了。
淡定白蓮花的微博有很多自己的自拍照,她赫然正是照片中站在周然身側的紅髮女子。
時間地點人物基本都對得上號,雖然“回家”這個詞用詞頗為含蓄,但繼這條微博的40分鐘後,淡定白蓮花又發了一條:擦,中看不中用,超級快槍手。
於是,網路忽然傳遍了一道數學題,該酒吧到淡定白蓮花住的地方開車約20分鐘,算去車庫、上樓、開門、關門、說廢話、脫衣服等必備時間,求周小白的持續時間。
機智網友貓皇桑捉鳥得出的答案是:車庫3分鐘,上樓3分鐘,假定上樓的同時開始脫衣服,開門的時候開始摸,那麼得到的最大值是11分鐘。
而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南宮凜,摸著自己的機器貓,淡淡地說道:“這隻貓算得不如你準確啊,當時是北京時間是21:39分,雖然錯過了高峰期,但是卻是酒吧一條街最堵的時候,將這個變數加進去……嗯,要先有北京堵車時長的模型……”
南宮凜修長的手指飛快地在白銀一號的觸屏上敲擊了幾下後,南宮凜摸了摸鼻子,目露同情,道:“3分鐘啊……”
他拍了拍白銀一號,白銀一號很應景地發出了“喵哈哈哈喵哈哈哈”的笑聲。
南宮凜卻又自言自語道:“人心果真最是難測,傳播學幾乎沒有統計意義。我不過是匿名給媒體發了一張照片,事情卻演變成這樣,說明情感是不可掌控的,人類的情感也未必是對的。還是資料比較精準。不如,你用計算化分析下因果關係吧,題幹是為什麼我看到一個女人和別的男人接吻,會感到不開心。”
南宮凜敲下了幾個關鍵詞後,白銀一號頭上的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