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家裡沒錢,男人把錢給那個狐狸精用了,不肯拿錢出來。
這種潑婦式的方法當然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死傷的人家裡的人都到曲悠家裡來哭鬧,鬧得一團糟。
曲賦也從大學裡請假回家來了,她本來準備考研的,現在也決定算了,本科畢業就工作。
看家裡鬧得實在太兇,曲賦出來主持了公道,說一定會給錢的,但是他們家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讓大家寬限一段時間。
曲賦的話沒讓那些要錢的人平息多少,家家都有老小,你不給錢,別人家死了主要勞動力,如何過日子。
於是每家留了老小在曲家吃喝等著要錢。
曲悠這樣子完全沒法學習了,家裡的亂糟糟讓他很痛苦,他的父親因為從他出生幾乎沒怎麼在家,曲悠和他幾乎沒有感情,但是傷心還是有的,不過,他的痛苦只是來源於他對於現實裡的一切麻煩沒有辦法解決,他此時徹底明白了自己的無能與懦弱。
他是家裡的唯一男丁,但是他卻說不上一句話,媽媽和姐姐把他當成孩子一樣地護了起來。
父親的喪事只是草草地辦了,曲悠甚至沒去接骨灰回來,是姐姐去接的,抱回來就隨意埋了,家裡亂七八糟根本沒有辦停喪。
曲悠還有兩個多月就高考了,曲媽媽為了不讓他受到影響,讓曲悠住到了學校裡去。
曲媽媽對於這事是果斷的,她因為曲爸爸在外養二奶的事情對他徹底失望了,現在人死了,她傷心,但是卻並不心痛,只是,這人死了,還讓他們背了鉅債,就讓曲媽媽非常痛恨了。
她要去找曲爸爸養的那個二奶要錢,是和曲賦一起去的,對方是個外地人,看曲爸爸死後,當然是捲款逃跑掉了,但是曲媽媽還是找到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