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飲食方面的忌諱說給她聽,然後讓她買可以給曲悠養傷的東西回來。
吳錚一直在一邊看著,不得不在心裡感嘆季鴻對曲悠的感情,可說是一個男人給另一個人最多的了,但是,這種強到這種程度的愛情,一般人哪裡能夠承受得住,簡直能夠讓人窒息而死。
而曲悠回到家,因為疼痛而精神萎靡,意志一直很昏沉,季鴻拿了藥來喂他吃後,他就因為藥裡的安神止痛成分而昏睡了過去。
給曲悠脫了染血的衣服,又換上睡衣,還去拿了毛巾給他仔細擦了臉和手,將所有血跡都擦掉,季鴻才將曲悠在床上放好,注意著不讓他睡著後碰到傷口。
他在床邊坐著看了睡過去的曲悠一陣,曲悠睡著了依然蹙著眉毛,清麗的眉眼帶著一種無法訴說的憂鬱,這讓季鴻心裡很難受,他俯身在曲悠的眉間親吻了兩下,才起身又給他整了整被子,出了臥室門。
吳錚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季鴻欲言又止,看他出門,他也就跟著出去了,提醒季鴻也換換衣服,季鴻身上有比曲悠身上還多的血跡,在灰色的西服上很是顯眼。
季鴻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這才去找了一套家居服換上。
坐在客廳裡,吳錚是來給董波做說客的,擔心自家表弟的安危,他不敢不好好開導季鴻。
季鴻卻不想聽他說,只說道,“他既然能夠做出那種事情來,後果自然是他自己來承擔,你給我說也沒用。”
吳錚也有些生氣了,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得像是董波□了曲悠一樣,難道那種事情是董波一個人成事的,再說,你當時又不是和曲悠是現在這種關係……”
吳錚話還沒說完,季鴻就氣得一腳將面前的桌子踹到了一邊去,衝過來要揍吳錚,但吳錚的身手並不是他能夠比的,反手就制住了季鴻,一把把他推進沙發裡,朝他吼道,“你給我清醒點,你知道我說的是實話。”
“放屁!本來就是董波強迫了悠悠。我操他媽的,就是他……”季鴻根本不願意相信吳錚說的話,氣得眼冒紅光,出口大罵。
但董波的媽卻是吳錚的親姑姑,還感情非常好,他一聽就火了,狠狠給了季鴻一拳。
……
吳錚這一出手,一發不可收拾,季鴻也紅了眼,發狠和吳錚打了起來,吳錚根本不敢用全力和季鴻打架,但是心裡卻很想狠揍季鴻一頓,兩人打得客廳裡東西翻飛,連單人沙發都給打倒了,立式檯燈給摔得老遠摔碎了,曲悠時常用的臺式電話也摔在了地上,金屬發出巨大的脆響,電視機也給摔了……到處一片狼藉。
曲悠本是睡過去了的,也被一牆之隔的這些巨大的聲響給吵醒了,他迷茫了一陣,然後才明白外面是在打架,吳錚和季鴻兩人的咒罵之聲不斷,拳腳的聲音還有東西摔了的聲音也不斷傳到耳裡。
曲悠費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頭很痛,也只得趕緊往外面客廳裡跑。
當看到外面如狂風過境的狼藉景象,他愣了一下,才發現季鴻和吳錚還在打,不過,之後已經變成了吳錚報復性地個人打擊行為,季鴻不僅沒有技巧,也沒有能力和吳錚對抗。
曲悠看到,馬上撲過去救季鴻,吳錚本來會無意識地一拳將曲悠開啟的,但季鴻看到曲悠撲過來,嚇得不輕,一聲大叫,不知道哪裡來的怪力,將吳錚給掀開了,過去將曲悠摟進懷裡,朝吳錚罵道,“悠悠出事了,我殺了你!”
吳錚臉上也吃了季鴻的虧,掛了彩,看到頭上包著紗布的曲悠居然起床來撲過來,就再不敢對季鴻出手了,面對季鴻的狠話,他冷笑一聲,道,“看誰殺了誰!”
曲悠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晃,他把季鴻死死抓住,道,“季鴻哥,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季鴻嘴角和下巴都有烏青,身上更是捱了吳錚不少拳腳,全身痛,但他把曲悠摟著,放柔聲音道,“不會打了,你進屋去。”
又把曲悠往臥室裡扶,曲悠卻不走,說道,“季鴻哥,你沒事吧?”
雖然皮外傷不少,但吳錚打架是很有技巧的,沒有真正把季鴻給打傷,所以季鴻也只是捱了痛,內傷是沒有的,這會兒已經喘過氣來,安慰曲悠道,“我沒事,和吳錚練練手呢,沒事!”
曲悠滿臉擔憂,幾乎哭出來,他把季鴻緊緊抱住,道,“季鴻哥,你原諒我,是我的錯,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季鴻卻不想聽他說,把他半抱半拖著往臥室裡帶,道,“你先休息,你別說話。”
吳錚卻拉住季鴻要讓曲悠說,道,“你讓曲悠說,你如果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