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二叔這麼說,心裡這塊石頭算是徹底的放下了。
“怎麼樣?二叔厲害吧?我那會就告訴你,我二叔在這方面絕對是高手。”侯斌一臉得意的對猴子說道,隨後轉身又問二叔,“二叔,那我們要不要幫它修土地廟啊?”
“當然要。我們明天早上吃過早飯就去,這也算是功德一件。”二叔堅定的說道。當天晚上,二叔和侯斌他們聊了很晚才睡覺。
到了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三人帶齊了傢伙就去了亂葬崗。
三人來到亂葬崗,二叔讓侯斌他倆在每個墳頭都燒上香,然後開始動工修土地廟。
侯斌問道:“二叔,這土地廟怎麼會和亂葬崗在一起呢?”
不想二叔卻嘆了口氣說道:“哎,要說這土地廟啊,早就該修了。這還得從我十多歲的時候說起……”
原來在解放前,這地方根本就不是亂葬崗,只有這座土地廟,那時候還時常有人來拜祭。但到了解放以後,就開始了掃除一切迷信活動,所以這座土地廟順理成章的就被拆了。但據說當時在拆這座土地廟的時候,很不順利。一開始只派了幾個人來拆,結果這幾個人一動手的時候,就都像發了瘋一樣的到處亂跑。後來又陸續來了很多人來拆,結果不是突然暈倒,就是渾身抽搐,總之拆到一半,實在是拆不下去了,所以才留得今天這副模樣。再後來,幾個村子裡的人乾脆就把過世的人都埋在這裡,久而久之這裡就成了一個墳地了。
侯斌聽罷又問二叔,“那依您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畢竟那時候我還很小,不知道什麼情況。或許你爺爺會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那時候你爺爺就是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敢說的。”
三個人忙了整整一天,眼看著太陽快下山了,也終於完工了。就在大夥準備收拾東西回去的時候,那隻黃皮子又出現了。
“二叔,快看,就是那隻黃皮子。”侯斌用手指了指那隻黃皮子。
二叔順勢看了過去,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好傢伙,這東西至少也得有二三百年了。”說罷,二叔上前走了兩步,居然對著黃皮子說起了話來,“昨天兩個孩子不懂事,多有得罪。今天把這土地廟修好了,也希望大仙早日修道有成。”二叔說完這話,只見那黃皮子在原地跑了一小圈,然後看了看二叔他們,轉身就跑了。
黃皮子走後,侯斌驚奇的問道:“二叔,難道它能聽懂人說話?”
“怎麼?是不是很神奇啊?”說罷,幾個人收拾起了東西邊走邊聊了起來。
原本侯斌和猴子兩人打算在這再待上兩天就回城裡了,不想這倆人又遇上了一段小插曲。
話說侯斌兩個人在家待了兩天,憋的實在是難受,就跑出去玩了。這一出去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這山上山下的亂串。兩人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已經是一身連汗帶泥的,於是又拐到了水庫去了。侯斌還好,就是這猴子,一到水裡就不愛出來。等倆人洗完,已經都晚上九點多了。
兩人上岸準備往回走的時候,才想起來,要從這水庫回家就要經過那片亂葬崗。要是放在以前,兩人沒準還能硬著頭皮從那過去。可前兩天剛剛經歷的黃皮子燒香事件,讓兩人徹底改變了之前的無神論思想。最後兩人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繞道而行。
不過要是繞道的話,就得從另一邊的山裡穿過去。兩人大半夜的走在山林之中,不時的傳來各種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聲音,聽著讓人很是不舒服。侯斌還好些,之前當過兵,有很好的心裡素質。只是這猴子,時不時的就問侯斌一句,還有多久能從山裡走出去啊。剛開始還好,問多了這侯斌也有些煩了,乾脆就不要搭理猴子了。
可這時間一長,這侯斌也有點納悶,就算從二叔家走到水庫,半個小時不到,四十分鐘也足夠了,可從水庫出來一直到現在,怎麼也得走一個小時了,怎麼還在山裡沒出來,這不太可能啊。這時候猴子又問侯斌:“大斌,你是不是方向弄錯了啊,咱們都走這麼久了,怎麼咱們還沒出去啊。”
而侯斌卻很堅定的說:“不可能,好歹我也在部隊待過,我這方向感特別的強,絕不可能錯。”話雖這麼說,但確實是走了一個多小時沒走出去,侯斌的心也開始犯起了嘀咕。
犯嘀咕是犯嘀咕,可這路還是要繼續往前走的。兩人走著走著,侯斌突然停了下來,把自己身上的小白背心脫掉綁在了一棵樹上。
猴子見狀十分不理解的問道:“大斌,你這是幹啥呀?”
“你就別管了,我自有用處。”侯斌綁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