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英好似輕輕笑了笑,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這涉及一門一派之事,必然同個人之事不可同日而語。藏劍能在世人心中博個好名,便可有更多弟子。以藏劍之道惠澤弟子,以眾人之力護我百姓,守我河山。”
“這便是你的道?”紫樞問。
葉英搖頭:“這是藏劍之道。”
“那你的道又是什麼?”
“藏劍之道,便是葉英之道。”
“難道,你就不曾有過自己的願望?”
“此話怎講?”
紫樞方才現身出來,圍著他飄了兩圈兒:“你說的是你藏劍一門的道,是空蕩蕩的大道,難道你就沒有自己想做的事嗎?”
“我想做的事?——我想做的,無非便是護得藏劍安寧。”
紫樞顯得有些失望,她在葉英身邊蹲下,抿了抿唇,低垂的眉目格外的柔和:“西湖藏劍怕是從今往後不得安生……我不小心把西湖邊圍攻你們的那幾人都殺了,藏劍已然同明教結了仇。”
葉英微微一愣,旋即說道:“明教勢力日益膨大,對中原來已成了威脅,近年來的挑釁,和對朝廷的輕慢……中原武林同他們必有一戰,到時候藏劍也得表明態度——而今不過是將此時機提前了些,又有何妨?你不必自責。”
紫樞原本維持著蜷成一團的姿勢,下巴磕在膝蓋上,現在聽了他的話,急急地站起來:“我……我何曾自責?!”
“嗯,不曾。”葉英很淡然地介面。
“……”
紫樞只覺得有口氣噎在喉嚨不上不下,有些憤懣。這憤懣既能算到他身上,又不能算到他身上,想了半天還是自己的錯……可是越看他這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越是覺得可氣,鬱悶之下乾脆眼不見為淨,跑到了院子裡。葉英回頭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