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而是坐地鐵來到了大風安保所在的地方,田大壯、羅夏、雲飛,三個人已經在那裡等他了,匯合之後,他們開著那輛破面包車,開了好兩個多小時才出城到了郊外。
他們去的是監獄,今天是老貓出獄的日子。
一路沉默,直到看到老貓安然無恙的背個包走出大鐵門,大家才鬆了口氣。
“終於出來了,走,哥幾個給你接風洗塵。”老貓個頭比較小,田大壯一隻手伸過去,就把老貓都摟懷裡去了。
“出來啦,外面的空氣都不太一樣。”老貓感慨的說道。
“以後別再進去了,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解決問題的手段有很多種,沒必要把自己也賠進去。”雲飛屬於那種稍微有點偏激,或者說不太喜歡守規矩的人。
“隨便找個地方吃點,等下我去看我娘。”老貓搖搖頭,也不知道是不贊同雲飛的觀點,還是不想在這事上多說。
監獄附近就有吃飯的地方。
這裡的服務員一看到老貓這種寸頭和打扮就明白是剛出獄的人,一個服務員在門口放了一個炭盆,老貓入鄉隨俗的從上面踏過去,然後還有人端來一盆柚子葉泡的水。
別看服務這麼周到,飯菜其實非常便宜。
也不管好吃不好吃,反正肉是給的挺多,可能照顧犯人在裡面的伙食不怎麼好——就算好也不見得有心情吃。
四個人兩盆菜,只悶頭吃,吃完了就走。
驅車回到安保公司——也就是一家偏僻的民房,待拆遷的那種,上下兩層。
裡面住著老貓的娘,還有田大壯一家子,他有老婆,還有兩個兒子,都十來歲了,雲飛和羅夏都是單身,也住在這裡。
老貓先去看了他娘,然後才出來說話。
“有件事,我想你們得知道,你們也有權知道。”老貓抽了幾口煙,艱澀的說道。
“啥事,你就直說唄。”田大壯看氣氛有點沉悶,也不知道老貓打算說什麼。
“你們退下來之後幾次都丟了工作,還有蘇墨家破產,都是因為我,我惹的禍,連累了你們。”老貓的語氣很平靜,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如同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