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裡的……教……教官……”朱智勇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鄧寬,肌肉虯結的大腿開始發軟,渾身冷汗直冒,感覺就好像去鬼門關走了一圈。
“以後別隨隨便便找人打架,走吧。”鄧寬推了朱智勇一把,內心非常的鄙視。
混健身房的這些人,看著塊頭很猛,其實都是銀樣蠟槍頭,要戰鬥力沒戰鬥力,要膽識沒膽識,除了勾搭一下娘炮根本就沒啥用。
“去哪?”朱智勇驚魂未定。
“去所裡一趟,你以為我開玩笑的啊,去錄個口供,態度好一點,明天就放你回家了,”鄧寬說道。
“啊,沒必要了吧。”朱智勇下意識的抗拒。
“你總不能讓我太難做,我已經幫你不少了,萬一下一次他碰見我們副所問起這事,你讓我怎麼交代,我們副所對他非常尊敬,到時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鄧巴拍了拍腰間的手銬。
那意思就是你要是乖乖的,咱就走文明路線。
鄧寬頻著朱智勇離開,葛二蛋的辦公室陷入了詭異的死寂之中,然後蘇墨的眼神就定格在了陳玉的身上,充滿期待的問道:“他走了,你要和我一起上擂臺嗎?”
“神經病!”陳玉冷哼一聲坐了回去。
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表面看不出什麼,內心卻非常的緊張——如果他打我的話,我是哭呢還是不哭。
蘇墨的神色瞬間就低落下去了。
“真沒勁,二蛋,把你的賬戶給我,我給你轉錢。”
“啥?”
“錢啊,給你轉錢。”
“押金嗎,押兩百就可以了。”
“不是,裝置的錢,全部,回頭,明天吧,你把裝置全部送到這個地址,離這裡不算遠,到時候我會派幾個人過來搬,這麼精貴的東西,給我弄壞一臺我都不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