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暈過去了。
手裡有了棒球棍,六指破爛王就迎上了另外一個,棍子敲一下,然後膝蓋一頂,又一個倒下的。
“報告,戰鬥結束!”
“一分十六秒,有哪些沒有打倒人的,站出來。”雲飛問。
有十一個迷彩大漢站了出來。
“五分鐘時間,俯臥撐三百個,現在開始。”
二話不說,也不解釋,聽到命令的時候就開始趴到地上做俯臥撐了。
倒在地上的那些外來者,有些已經幸福的暈過去了,而有些卻還悲催的清醒著,而且疼痛難忍。
他們現在才意識到今天踢到了鐵板。
可惜後悔也來不及了。
現在他們的命運已經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有機靈一些的開始偷偷摸摸的報警。
必須要求助於警察叔叔,不然他們這二十九個人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確定,他們已經在腦補他們被殺害後屍體的處理方式。
挖坑深埋?
反正這地方荒涼的很,幾乎沒有什麼人來。
還是說,肉煮了餵狗,骨頭磨粉施肥,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圍牆那邊整理出來菜田。
“幹嘛呢?”十一個去做俯臥撐,剩下的十八個並沒有立刻歸隊,擔負起了監視的職責,手機剛拿出來就被發現並且搶走了。
“把他們的通訊工具全部沒收,然後趕到外面去幹活。”雲飛揮揮手,宣佈了這些人的命運。
於是基地的建設就多了二十九個免費勞動力。
不當人使喚的那種。
他們如同深陷地域,除了勞動改造,還有精神摧殘。
任何一個人都要面對“聊天”,他們不叫審訊,因為審訊是非法的,聊天的內容無外乎你以前幹過什麼壞事,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有沒有隱瞞。
每個人都有一個筆記本,反覆交代,他們恨不得自己編故事——可惜臨時編造的經不起推敲。
這些可憐的孩子,在這裡過完了年三十和大年初一,直到初二把又苦又累的建設工作幹完,順便又刷了一邊馬桶,才被幾輛遲來的警車拉走。
一共三天的時間,出來之後迎接他們的也並不是解脫。
一下子抓到了二十九個犯事分子,涉及各種犯事,連罪證什麼都準備好了,如果這樣還不能將他們繩之以法,那就真的有問題了。
至於雲飛等人,退伍證拿出來一亮,基本上連所裡都不用去。
蘇墨這個地方可不是臨時搭建起來的非法團體,他們有軍事相關批文,屬於退伍兵再就業的民間公益組織。
蘇墨並不知道這件事,還是後來才聽說的。
這件事造成的影響,除了二十九個人還有相關的人員被一網打盡,就是這一帶包括周邊省市,混事的都知道了這個地方。
這裡是犯事分子的禁地,千萬,千萬別作死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