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那邊就有吃飯的地方,估計他不敢用來招待一個副所長。
“墨哥來了!”葛二蛋像個小弟似得,看到蘇墨進來就開始唱名。
“正好家裡一堆人東扯西嘮的聽著煩,就出來看看,喲,於朗也在,今天就咱們三個人嗎?”蘇墨將大衣脫掉。
葛二蛋立刻接過來給掛到牆上。
“教官!”起立,敬禮。
於朗就是葛二蛋口中的副所,在部隊的時候曾經接受過蘇墨的訓練,為期並不長,前前後後也就兩個多月的時間,畢竟蘇墨那時候特別忙,還是受了傷才被抽調過去的。
“別,又不是那會了,還敬什麼禮,不顯得尬啊。”蘇墨說道。
“教官說的是。”於朗放下手,神情有些唏噓。
“也別叫教官了,上次就和你說了,叫我蘇墨就行。”蘇墨搖搖頭,在葛二蛋拉開的椅子上坐下來。
這包廂一個大桌子,十幾個人吃飯都沒問題,現在就他們仨。
“叫墨哥唄,哈哈,現在大家都喊墨哥。”葛二蛋很自來熟,他趁著於朗巡邏到這邊,趕緊約了這個飯局,就是想表明大家都是自己人。
“墨哥!”於朗算是接受了這個叫法,直接叫蘇墨他辦不到。
“坐下吧,點菜了沒?”蘇墨問。
“還沒點,等墨哥你來呢。”葛二蛋說。
“那我不客氣了,我正餓著呢,聽那群七大姑八大姨說話,比跑個馬拉松還累。”蘇墨搖頭嘆息,開啟了桌子上點菜用的平板電腦。
“過年還不就這麼回事,估計給墨哥你介紹女朋友了吧。”
於朗筆直的坐著,像個接受簡約的兵,蘇墨不問他,他就不說話,幸好有葛二蛋插科打諢活躍氣氛。
也就是剛專業到地方,等在地方混個幾年,估計也就沒這麼硬派的作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