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偷竊犯立刻說道。
“我反正幹啥都行,走一步看一步吧。”持刀傷人的挺無所謂,看起來有些心灰意冷。
“我們是算是遊戲公司,這裡的人都是打遊戲的,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蘇墨示意他們坐下,既然老貓說沒問題,他於朗介紹的這幾個人他就決定留下來了。
“新世界嗎?”持刀傷人的學生問。
“對,在裡面打遊戲幣賣錢,這樣似乎更容易理解一下。”蘇墨說。
其實血色戰旗的人主要收入不是打遊戲幣賣錢,那個真心賺不了多少,正常人就算刷低階怪,去掉消耗的話,一天也就一百來塊錢的收入。
“我加入,不和人打交道最好。”持刀傷人的學生看起來果然是對這個社會心灰意冷了。
“你呢?”蘇墨問那個偷竊犯。
“收入怎麼算的,我畢竟要養家。”這人大概也三十多了,思想比較成熟,考慮的點在賺錢上。
“底薪加提成,但是底薪不多。”蘇墨並沒有鄙視他,生活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這人並不是多愛財,他可能只是想讓老婆孩子過的更舒服一些。
“行,我也幹了。”不管給多少,總比在外面找不到活幹,還讓妻女抬不起頭要好。
“那我呢?”白小飛努力的刷了一下存在感。
“你歸他管,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蘇墨示意了一下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老貓。
老貓剛才說了,這個白小飛他帶著,那蘇墨就不會再有什麼安排。
“可別讓我做壞事,我被騙的太慘了,而且我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的,你們罩不罩得住啊。”白小飛瞄了一眼老貓,覺得還是跟著蘇墨這樣的更穩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