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解鈴還須繫鈴人,想要解決問題,只要蘇魔王出面說句話就行了。
上次蘇墨離開,葛二蛋希望再也看不到他,現在還沒幾天的就想的心肝疼。
“喲,二蛋,這是幹啥,貼春聯呢?”蘇墨也看到了葛二蛋,還有他手裡的東西。
“墨哥您別取笑了,您看看,這都是些什麼。”葛二蛋都快要委屈的哭了,多年之前的噩夢,現在不僅沒有緩解,還有些變本加厲了。
“嚴禁黃嘟嘟,這寫的好啊,就該這麼幹,二蛋,你不會不想嚴禁吧?”
“我哪敢,您老人家行行好,和官面上的人打個招呼,別三天兩頭的查我了,我也沒幹啥壞事,生意都被影響,快沒人敢來了。”葛二蛋現在多希望那幾百臺裝置他沒有收錢是免費送的,那樣蘇魔王就欠他人情了。
不管貴還是便宜,那都是銀貨兩訖的交易。
“呃,我這聽得一頭霧水,二哥你別急,和我從頭說說。”蘇墨自始至終都不清楚這個片區的副所是自己以前的學員。
於是,葛二蛋就把蘇墨請到了辦公室。
這會他是真的沒有任何隱瞞,包括朱智勇和那位老派鄧寬耍的小把戲,一五一十的訴說了一邊。
“墨哥,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您的事情,您大人大量,救我一救吧。”葛二蛋就差沒有苦苦哀求了。
他不是沒有關係,但是縣官不如現管,一個軍人出身的副所,公事公辦的當差,他還真的拿人家沒辦法。
“你怎麼不早說啊,這是小事。”不過蘇墨話鋒一轉,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幫你居中調和一下沒關係,但是你要是扯我的大旗當虎皮,暗地裡做什麼壞事,那可就不是動不動就有人來查的事情了。”
“墨哥,打死我我也不敢。”葛二蛋把胸口拍的啪啪響。
“那行,我幫你說,不過呢,你也不能讓我白忙乎吧,遊戲艙賣給我一臺,等會讓人送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