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是一,蘇墨也是一,可是一加一卻不等於二。
在這裡,一加一小於一。
這是蘇墨的悲哀,但是他不認為這種情況會一直持續下去,他是玩家,任何玩家都是遊戲的主宰,或者最終都會成為遊戲的主宰。
更何況,不管是人形態,還是狼形態,還不都是他自己。
現在,以來福的形態,他依舊能夠感受的到因為艾達而帶來的淡淡壓抑,這種壓抑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展開殺戮。
這是一條平時沒有多少人行走的巷子,巷子口是一家雜貨店。
裡面出售一種以貧民區煙鬼為物件的廉價香菸。
儘管鄧巴現在住著豪宅,吃著山珍海味,有時候還能享用一下冉斯登老爺丟過來的二手美女,可是他自始至終都喜歡這種低劣的香菸。
所以,他每一次來貧民區的時候,都會來到這個雜貨店,買一包劣質香菸。
他拒絕任何人為他代勞,儘管很多人想要巴結他。
今天,他帶著一個貧民區找到的,姿『色』還算不錯的女孩,同樣的進了雜貨店,然後穿過巷子回冉斯登府邸。
這是他為冉斯登老爺選的另一個禮物,早上的那個今天晚上享用,這個可以留到明天,按照他和冉斯登老爺的協定,只要有備用的美女,每個月的這一天他都可以休一天假。
這一天,他會去探望在精神病院生活的姐姐。
那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行了,別哭了,想想你的家人,想想那一個金幣。”鄧巴不耐煩的訓斥了一句走在他身後的女人。
這個女孩身上沒有任何的束縛,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完全是自願的,只為了一頓豐盛的牛排大餐,還有留給她家人的一個金幣。
女孩慢慢的止住了哭聲,腳步堅定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猛地竄出來一隻狗,直奔鄧巴而來。
鄧巴獰笑著抬起腳,打算把這隻狗一腳踢飛,不過他也很納悶貧民區居然還有活的狗,不是連蟑螂都被吃光了嗎?
原本速度就很快的狗,突然猛地加速,就好像一支高速被投出的標槍。
鹹魚突刺!
鄧巴感覺自己好像撞到了一輛迎面駛來的火車,然後整個人就被撞飛了。
來福得理不饒人,對著還沒站穩的目標進行了衝鋒。
又是抓又是撓,很快就把本來就已經奄奄一息的鄧巴給解決掉了,然後它撿了鄧巴掉的四個金幣,二十五個銀幣,十六個銅幣。
殺死之後,它叼著鄧巴的後領,將屍體拖到了旁邊的陰暗角落。
臨走之前,它還叼走了鄧巴的帽子。
那個貧民女孩,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過了很久她才飛快的跑離這個地方,像是後面有狗在追她一樣。
蘇墨將帽子從來福的嘴裡拿過來,他並沒有立刻使用變形術,而是打算靠近了冉斯登府邸再使用,他只是把帽子戴在頭上,然後就收起了沒有更多利用價值的來福。
冉斯登府邸很大,周邊的富人區各種奢華,和之前走過的貧民區比起來,簡直讓人無法想象這是同一座城市。
“鄧巴大哥,難道沒有找到合意的?”鄧巴這次空手回來,讓門口的衛兵非常驚訝。
“問什麼問,知道的太多死得快不懂啊。”鄧巴甕聲甕氣的回了一句,快步的走進了大門,留下兩個衛兵臭著臉說不出話。
“豬狗不如的東西,居然也學會了擺主人架子,哼。”
“小聲一點,得罪他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變態,小心他找機會弄死你。”
蘇墨不知道鄧巴什麼行事風格,但是作為一個遠近知名的惡奴,兇一些準沒錯。
他一副自己超兇的表情,果然任何人都不敢過來搭話。
他隨手抓過來一個僕從,惡狠狠地問道:“上午我抓來的那個女孩,被你們送到什麼地方了?”
“啊,鄧巴大人,我們沒有動她啊,她還是是被你關在柴房裡。”你那僕從看起來只有十來歲,年紀輕輕的被嚇了個夠嗆。
“你跟我走一趟,去柴房辦點事。”鄧巴鬆開手,還沒等對方鬆口氣就補充了一句。
“啊,鄧巴大人,我……”僕從嚇得面如土『色』。
“廢什麼話,想死啊,還不快點帶路。”鄧巴怒氣衝衝的踹了對方一腳,把小僕從差點踹翻在地。
不急不行啊,只有半個鐘頭的時間,如果不能把事情完成,那蘇墨就要在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