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那個死靈法師,他叫弗斯特·維斯帕爾,據說是克爾加德的弟子……”蘇墨神色莊重,差點連自己都信了。
“克爾加德!”不管是德拉庫拉伯爵還是桑托斯男爵都猛的提起了精神。
他們可以鄙視一個能被蘇墨吊打的死靈法師,但是絕對不會輕視巫妖之王克爾加德的弟子,哪怕這個弟子手無縛雞之力也一樣。
“你確定他是克爾加德的弟子?克爾加德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德拉庫拉伯爵不相信。
他這樣的千年老妖,聽到克爾加德的名字都覺得拉不出屎。
克爾加德活著的時候有多屌呢,看看現在的魯道夫就知道,沒人敢惹,見到就掉頭走,當時的教皇用血淋淋的例子告訴大家該怎麼裝低調。
可惜,人的壽命是有限的,更別提一個被死亡之力侵蝕的人。
他沒有變成真正的巫妖就難逃生命的終點走一遭——當然,還有一種傳言說,克爾加德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死亡,他在研究變成巫妖卻又沒有副作用的方法。
普世的觀念裡,巫妖屬於行屍走肉,莫得感情也莫得理智,甚至連記憶也殘缺不全,和死了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這個理論的證據很簡單,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些被他封印的巫妖就會出來作亂,而實際上克爾加德死去的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巫妖出來溜達。
“我不確定,因為我也就是聽他們說的,”蘇墨當然不會認賬,他說道:“但是我見過被弗斯特改造過的那種怪物,他讓人類擁有了野獸的體魄和野性,他們不懼死亡,不知疼痛,戰鬥力提升的可不止一星半點。”
“人類的世界,怎麼會允許這樣的研究存在。”德拉庫拉伯爵已經感受到了威脅。
如果真的大批次的這種怪物軍團出現,他的血奴軍隊恐怕也不是對手。
“上一次我去懟他們,就是覺得這批人真要發展起來鐵定席捲大陸,”蘇墨一副傻白甜的摸樣,開心的說道:“好在咱們現在是盟友了!”
“哼!”桑托斯男爵重重的哼了一聲,斥道:“狗屁的盟友,他斯坦大公何嘗把他們當成盟友看。”
“是啊。”德拉庫拉伯爵點頭附和。
“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蘇墨不解的問。
“唉!”德拉庫拉伯爵明顯有些難以啟齒,只是一個勁的嘆氣。
還是桑托斯男爵出面解釋說道:“前不久我們找德拉庫拉伯爵,希望他能夠看在盟友的份上,借我們一些資金髮展實力,他居然說手頭暫時不寬裕,連五百萬金幣都拿不出來。”
“我…%(*,”德拉庫拉伯爵破口大罵,叫道:“他建造一個破城,居然就花費兩億金幣,比一個南方行省一年的財政收入都多,居然借不出來五百萬,這不是明擺著敷衍嗎?”
蘇墨差點笑出豬叫聲,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跟著罵道:“太看不起人了,難倒他覺得咱們吸血鬼還不起嗎?”
仨吸血鬼比賽似得罵了一陣。
然後蘇墨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兩位,你們活了這麼久長的歲月,怎麼會沒錢呢,五百萬金幣居然還要找別人借。”
桑托斯男爵和德拉庫拉伯爵對望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最終當然還是咖位不夠的桑托斯男爵負責解釋,他澀然的開口說道:“薩特王朝成立了之後,開始推行銀製錢幣,那玩意對我們非常不友好,所以我們極少攢錢……”
“……”這理由何等的強大,蘇墨張張嘴,根本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薩特王朝之後,我們幾乎形同軟禁,再加上吃穿都太講究,還要養一大批血奴,坐吃山空,現在幾乎已經山窮水盡。”桑托斯男爵低下了頭。
德拉庫拉伯爵乾咳兩聲,紅了眼睛。
“我這裡有一百萬金幣,是斯坦大公給我的建造城池報酬,兩位先拿去應應急吧。”蘇墨一副我聽了酸楚,我忍不住要慷慨解囊的表情。
如果有人能夠透析他的內心,就一定能夠看到一個渾身散發著黑氣的小人在打滾的狂笑。
“這……這……”如果這個時候再不敢動,他們還是人嗎——好吧,他們本來就不是人,不過危難之時見人心,他們對蘇墨那叫一個感激。
交到手上的是真金白銀的一百萬金幣啊,斯坦大公那個富可敵國的傢伙一毛不拔,誰能想到是鐵馬冰河這窮小子傾囊相助。
桑托斯男爵碰了碰德拉庫拉伯爵的胳膊,說道:“我記得你那裡還有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