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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鐵馬兄當初忽悠咱們的話嗎,說誰誰都已經答應把駐地設在哈金斯了,實際上挨個的騙。”
“唉,我當初就是聽信了這樣的話,才心甘情願的把駐地搬過來。”
“這女人是鐵馬兄你教的吧。”
“那到底是信呢,還是不信呢。”
“你們冒險者佔據伯裡曼家的領地,名不正言不順,聯邦隨時可以驅逐你們,甚至把你們打成罪犯,只有我才能給你們合法的地位。”格瑞絲·伯裡曼頓了頓之後又說道:
“我並沒有欺騙你們什麼,我也不是工於心計的女人,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繼續做伯裡曼家不被重視的女兒,我會聽從父親的安排嫁給一個我可能並不喜歡的貴族,為家族的事業貢獻一點力量,就好像償還伯裡曼家養大我所付出的花費一樣……”
“可實際上,德瑪伯爵摧毀了我的一切,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但是我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情,這也是一種還債,對伯裡曼家的還債。”
“鐵馬兄,不如就幫幫她吧。”羽墨忍不住說道。
這人比較感性,算是性子比較直的那種,所以他敢公開質疑蘇墨,敢當面懟蘇墨,也敢開這個口。
蘇墨卻有些不以為然,格瑞絲·伯裡曼說的很感人,但她確確實實不是一個弱女子,不是一個安分的弱女子,不是一個沒有野心的弱女子。
德瑪伯爵攻打伯裡曼的時候,她在哪裡?
殺死伯裡曼子爵的時候,她在哪裡?
殺死伯裡曼家四個男丁的時候,她又在哪裡?
現在,伯裡曼家只剩下她一個血親,不管她的內心是悽楚還是欣喜,她都邁出了屬於野心家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