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飛揚挑了挑眉,滿滿的走向前,“不想竟還真有如此罪名呢,不過各位所說,為何雲某卻是不知呢。”
“雲飛揚,別想狡辯了,你也知道,丹門主回來了,別以為能隻手遮天,當日我等差點就被你欺騙,如今天理昭彰,定要你服罪。”
“各位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卻不知有何證據,丹門主有說是雲某所為麼,記得白天的時候,丹門主可是在眾位掌門面前為雲某洗清冤屈了。”
“哼,別以為我們不知,是你用輕靈閣所有人的性命來威脅丹門主的,你所為派去查的人把輕靈閣的人都拘禁起來,可嘆我等差點聽信你的話,成了幫兇,如今丹門主也全盤托出,你別想再狡辯了。”一個小門派的青年站出來,義憤填膺的說著。
武當派一個男子也站了出來,“雲飛揚,三年前你勾結朝廷,以救人為名上我武當,傷我同門數人,當年掌門看在聖尊面子上才不予追究,不想你今日更是猖狂,真當武林無人能制住你麼。”
雲飛揚是這一代新秀的標榜,但是也被不少嫉妒,在他們看來,雲飛揚就是上天的寵兒,似乎什麼都不用做,一切別人追求半生都無法追到的名利便輕而易舉的送入他手中,叫他們如何能甘心,他有什麼能力,不過是運氣好,有武林聖尊撐腰幫忙而已。
“不錯,三年前的武林大亂,當時便有你的參與,只是後來無人追究不了了之,如今你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就算如今聖尊出面,也定無法保你,如此罪無可赦之人,怎能容下,今日我等,定要為那無辜身死的人討個公道。”
“你們說丹門主指認了什麼,雲某倒是好奇,不知可否再親自聽一聽呢。”對著眾人七嘴八舌的指認,雲飛揚半點也沒有顯示出不耐,也沒有顯出厭煩或者憤怒得情緒,只是很是平靜的聽著,就好像在聽眾人討論天氣一般。
“雲樓主,丹門主所言,我們幾個都親耳聽到,不過既然你不承認,那麼我們也只能再勞煩丹門主了。”坐上的那些前輩老者中,終於有人先開口,一副痛心疾首又悲憫的樣子,似乎是打算給雲飛揚一個機會,偏偏他不懂,還要垂死掙扎,讓他頗為遺憾。
有人已經吩咐下去,大家又是七嘴八舌的一番炮轟,但最終還是無人敢先動用武力,雖然雲飛揚的罪名已經定型了,但是這裡,可還有劍聖,保不準到時候有可能會被劍聖記恨報復呢,落井下石是要的,但是成為出頭鳥卻是不可取。
半柱香後,隨著外邊幾聲提醒,大廳又安靜下來,這半柱香內,雲飛揚沉默的面對那些人的評判,他倒是不知道,他身上竟然有了那麼多罪名,連把他奪得流雲閣改成慕風樓都揭露出來,想想,還真是罪無可赦了,心中譏誚暗嘲,看來那人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了,估計已經把他的家底全部徹查出來了吧。
丹青半躺在一張貴妃榻上,慘白著臉,一副氣息微弱的樣子,被四個人抬了進來,放到地上,正對雲飛揚。
“丹門主,很抱歉深夜打擾了,這次請你出面,只是想讓你當著眾人之面,再把你遇害的情況說一遍,好叫某人死心。”一個老者站出來,歉意的說著。
眾人都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丹青,有期待,有憐憫,有遺憾,有不屑,有嘆息。
丹青,這個名字才剛剛在江湖炸起了一聲響雷,卻估計很快就要淹沒在武林中了,失去武功的她,已經成了廢人,也不能煉丹了,以後還能有什麼作為,就算她是丹王的傳人又如何。
丹青微合的眼臉抖動了幾下,乾裂蒼白的唇動了幾下,抬眼正看到不遠處的雲飛揚,臉色瞬間更加慘白難看,那一雙原本死氣沉沉的眼睛更是迸發了難以抑制的怨恨。
“雲飛揚,你明明說,只要我不說出你,你便不會為難我的門人,可是你竟然誣陷他們是魔教中人,置他們與死地,可恨我竟然這樣相信你,還把師尊留下的丹訣也交出,雲飛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麼,咳咳……”情緒太過而使得她氣火攻心,話還沒說完,便止不住的咳嗽,嘴角也落下血絲。
但是這一番情景,加上那些話,卻是直接便挑起了其他人的怒火。
醫者連忙上前,幫丹青救治起來,讓她緩和氣息,吩咐人趕緊把他抬回去。
雲飛揚垂死掙扎表情都很平靜,好似只是在看一場無聊的啞劇一般,只是等到丹青被抬起來的時候,才淡淡開口,“慢。”
“雲飛揚,你想做什麼,殺人滅口麼。”見雲飛揚走下,要朝丹青而去,一個老者先擋到中間,低沉著聲音呵斥著。
這裡或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