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恰魚蝦吧。”張牛將剩餘的魚蝦都倒了進來。包括其中的黃聰和泥鰍,粗粗一看最少有十多斤的魚蝦。
胖子不清楚這恰魚蝦和梁山說的那道菜是不是一樣,聽這名字差不多應該就是這個了吧。微微點頭:“我沒你清楚,反正說是放在火爐上烤出來的。”
“那就沒有錯了,你在這看著小傢伙,我先將水汞換上,到時帶你去看這恰魚蝦。”張牛將手上的泥土洗去。挽起褲腳,朝著水塘走
。
現在剩下半塘的水。估計明天就能見底了,早些弄好。早些放魚苗回來。
水管輕輕的搬動,出水的水管就停了下來,張牛將放在這裡的水汞拿了下來。重新固定在水管上,用旁邊的繩子綁結實了,檢查幾次沒有問題後,這才走上岸。將電纜什麼的連線到總閘那裡。
當看到渾濁的水嘩嘩的從水管衝出來後,張牛將水汞用竹簾圍著一圈插起來,本來一個竹簾是不夠的,而現在兩塊的竹簾,早已將一切的水下生物阻擋在外面。這才放心從水塘裡爬上來。
“都弄好了,現在讓你看看這恰魚蝦。”弄好這洗,張牛心情大好。
抱著臉盆朝著廚房走去,而那些原本圍在周圍的小傢伙都高興的跑下水塘,要在尋找寶藏了。畢竟這樣有趣的地方,十分的適合它們跑州7到處都是它們的腳印。估計在眾水塘路出塘底的時候。笆攢…狗和小狼崽早就跑到下面去了。
走進廚房就看到梁山在洗菜,見到張牛抱著臉盤進來,忙走過來看一晚上的收穫。看到少說即十多斤的魚蝦,笑道:“收穫不錯,用來恰魚蝦最合適了。”
“梁山。這恰魚蝦到底是什麼名堂啊。”胖子早想問了,心裡不理解怪難受的。
“等下就知道了。”粱山神秘的說道:“我還要準備一些材料,你先清理出來好了。”
梁山說完就走出廚房,不知道去那裡搗鼓材料去了。
“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等等吧。”張牛站在水井旁邊;打上一桶井水,倒在臉盆裡面,之前為了防止水太多太重,所以臉盤裡沒有多少的清水。
現在一桶的井水,對這些魚蝦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了,當然張牛是清洗它們。
連到了三桶水後,張牛才停下摹,隨後坐在凳子上,清理這些魚蝦,畢竟臉盆裡面有些魚蝦不合適製作這恰魚蝦的,挑選出來的魚蝦就放在另外臉盆裡,裡面前是清水。
胖子有模有樣的學著張牛的樣子,將那些肥美的魚蝦選出來。
“胖子。要不要嚐嚐這河蝦。”張牛忽然抬起頭問道。
“生吃?還是熟吃?”
“當然是生吃了。”張牛眼?冒精光。
胖子擺擺手:“生吃的話,那就算了,我可沒有你那樣的身子,到時拉肚子可就麻煩了。”對於生吃他可是吃過,那是老黃曆的事情了,現在不行了,生怕吃了拉肚子。
張牛搖搖頭:;“可惜了,這可是好貨色。你先坐著,我進去拿點東西
不一會後,張牛從屋內拿出三個小碗,沒有走到胖子就聞到撲鼻而來的醋味還有醬油,甚至是火辣辣的白酒。
“有了這些東西,生吃河蝦也不會拉肚子。你身子那麼好,吃幾隻的河蝦不用擔心的。”張牛將這小碗放到小凳子又說道。
張牛自己也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而已,現在偶爾嚐嚐這個味道還是不錯的,畢竟現在的身子要想生病那是不怎麼可能,所以才想起嚐嚐這河蝦的味道。
“你這碗是白酒還是清水?”
“這是好東西,比起白酒去去細菌更合適。”其實那是空間水,本來空間水有淨化的作用,用來當殺菌的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事情了。
從清澈的臉盆裡捉出一隻河蝦,這些在水塘待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都長的很肥美,揮舞著兩隻鉗子,只是面對張牛的鐵手這武器顯然是沒有用了。
捏住河蝦的頭部,手心還能感受到癢癢的感覺。輕鬆的錄開那透明的盔甲;露出那白哲的嫩肉,放在空間水裡淨化片刻後,又在白酒裡殺菌,帶著撲鼻的白酒氣味,沾上一些調料。
不是煮熟的河蝦吃上去很新嫩,味道都給這白酒和調料去掉了,除了第一口不合適外,第二口就十分的有味道了。
張牛自己都很久沒吃了,趁著現在有機會當然要嚐嚐了。
胖子看著張牛吃的津津有味,不由嚥下口水,喉嚨不由自主的蠕動起來,看來這誘惑不而在胖子眼饞中,無能也從廚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