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出府辦事,不想在此遇見二殿下,疏忽之處,還請殿下恕罪。”
拓跋殷言笑晏晏:“是我冒失了,不知就裡就命人相請,太過失禮。”他頓了頓,“殷仰慕洛郎才學膽氣,今日遇見,定要請洛郎到我府上小坐片刻,與洛郎把酒言歡。”
孟洛含笑欠身道:“二殿下盛情,洛敢不從命,只是今日奉命出府,只怕不敢耽誤,還請二殿下恕罪,改日再去王府拜見。”
拓跋殷倒也沒有惱怒,微微頷首:“既然如此,也就不留洛郎了,你去吧。”
孟洛暗暗舒了口氣,輕輕欠了欠身,目光掃過一旁望著她面無人色的高伯彥,冷漠似是不相識一般,轉身回了馬車上,吩咐劉大郎:“快走,回王府去。”
直到馬車離那群人越來越遠,孟洛才覺得自己已經冷汗津津,無力地靠在馬車裡,方才高伯彥已經認出她來了,而拓跋殷眼中的打量和防備之意也讓她無法放下心來,恐怕之後又會有不少麻煩,還有王府裡的婉娘,只怕自己與拓跋烈都要倍加小心才是。
二皇子拓跋殷望著那架馬車走遠,卻是收起臉上的笑容,冷冷轉過頭問高伯彥:“方才伯彥看見這小郎之時,面色古怪,似是有什麼隱秘之事,卻是何事?”
高伯彥心頭一驚,忙抬頭望向拓跋殷,只見拓跋殷一副尋常的臉色,只是一雙鳳眼之中卻是冰冷的猜疑之色,他頓時大驚失色,忙滾鞍下馬,拜倒在拓跋殷跟前:“郎主,方才那洛郎極似彥在南晉之時相識的一位故人,只是……”
“只是什麼?”拓跋殷聽聞高伯彥竟然識得孟洛,頓時心中一喜,忙問道。
高伯彥躊躇地說道:“只是那故人卻是位女子,並且已經身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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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固執(為粉紅票加更)
“王府中有人假傳我的話,讓你去西苑!”拓跋烈臉色陰沉地可怕。
孟洛緩緩吐出一口氣:“只是洛不曾看清楚那僕從的長相,無法查出何人所為。”她並不多說,剩下的事該由拓跋烈去處理。
拓跋烈冷笑道:“知道西苑相馬之事,又能出入王府,自然只有王府裡的人才能如此。”他想到了一個人,婉娘,這王府裡的僕從已經當她是自己的妾室來對待,對她的話也是聽從的,並且她打理內院,想要如此做輕而易舉,除了她也沒有別人能夠如此了。
只是她為何要針對孟洛?拓跋烈不明白,婉娘素來柔弱,與孟洛也是素不相識,為何要如此做?
他沉聲吩咐人去喚婉娘過來,孟洛一愣,低聲道:“如今尚未查實,只怕未必是……“
拓跋烈搖搖頭,道:“你先回去,我來問她,此事絕不能就此作罷。”
孟洛只得欠了欠身,告退下去了。
婉娘一路向正堂而來,心裡卻是七上八下,原本以為必然能夠成事,只要孟洛去了西苑,她安排等在那裡的人就會將她擄了去,那幾個可都是兇狠之徒,孟洛那般姿色,自然不會讓她好活,即便是討回來也沒了清白身子,那時候拓跋烈也不會要她了。
可是不曾想,孟洛竟然沒有去西苑,卻是中途折回來了,安然無恙,還將此事告訴了拓跋烈,如今只怕已經疑上自己了。
她一邊走著,一邊心亂如麻,卻要怎麼辦才好,要是拓跋烈問起來卻該如何說?難道真得要承認?不能說,不能承認!原本拓跋烈就要趕了她出去,若是知道她設局想要害死孟洛。只怕更是不會留下她!
她咬緊牙關,打定主意,絕不會承認此事。
“郎主,”婉娘一進門便嬌嬌弱弱地上前與拓跋烈見禮,含情脈脈望著他道,“郎主喚妾過來可是有事要吩咐?”
拓跋烈深吸口氣,望著眼前嬌弱的婉娘,開口道:“今日你可是命人傳話與阿洛,讓她去西苑?”
婉娘大吃一驚,連連搖頭道:“怎麼會有此事?妾與洛郎素無來往。怎麼會命人傳話與她,更不曾讓她去西苑呀!”她一臉疑惑地道:“郎主為何會有此問?難道是洛郎說妾使了人讓她去西苑?”
拓跋烈深深望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女郎留在王府裡替我打點內院之事終究不合適,我已經吩咐人替你買下一處宅院,過些時日你就搬過去在那邊安心住著,再留在王府裡只怕惹來閒言碎語,與你的聲譽也有損。”
婉娘愣了片刻。滾下淚來,拜伏在地:“郎主,妾自幼跟隨郎主身邊,早已將自己當做郎主之人,發誓此生絕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