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著歉意離開了肖九的病房,只是臨走時說,這件事會繼續查下去的。
“對不起。”病房裡只剩下自己和星期二的時候,這是肖九的第一句話。
再次拿著水果刀開始削蘋果的星期二忍不住怔了一下:“道歉幹什麼?”
“我竟然……一直都忘了問你的名字。”肖九尷尬的抓了兩下頭髮,他已經習慣了把星期二叫成星期二,甚至直到剛才才意識到著不過是他隨便給對方起的代稱,而並不是他真正的名字——已經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之後才意識到這一點,肖九覺得自己的行為簡直……就像是先上車,然後連補票都忘了。
“我叫……楚寒瑋……”星期二略微停頓,看起來他也是在回想著自己的名字,這個他為人的時候使用的名字,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也是如此的陌生,“不過,你還是叫我星期二吧。”
“這個只是當時我隨意……”
“星期二!”星期二卻很肯定的那麼說,從肖九和他認識到現在,除了剛見面的時候星期二要讓肖九“接受現實”,這還是第二次他在一件事上表現出了這麼強烈的意願。
“好……星期二……”肖九愣了一下,笑了起來。
“你還記得我那天那麼煩躁嗎?”決定了名字的事情後,星期二忽然問。
“嗯,記得。”
“後來我才知道原因是我的家人去認屍,外帶‘哭靈’了。我父母很早就去了,沒有兄弟姐妹,聽說從小是在幾個姑姑和阿姨家裡輾轉著長大的。你父親那裡也被我家人鬧過好幾次,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私下交易,不過最近倒是聽說已經不鬧了。”
“……”星期二沒說明白,但是肖九已經明白了,該說爹不疼年不愛的他們倆湊到一塊真的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嗎?“要我抱抱你嗎?”
“我又不是三歲。”星期二瞥了肖九一眼,“這樣也好,沒人傷心難過,也不用擔心有老人無人奉養。如果有私下裡的交易,也算是幫我還了這麼長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