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弄得肖崇軒有些窘迫,畢竟他還是來看病人的,結果……
“對了,文淵的那件事他和你說過了吧?”
“說過了。”
“哦,雖然說過了,但是我還是多一句嘴,他沒完全適應傀儡的身體之前,你還是別和他做到最後一步。因為傀儡的感知略微有些麻木,畢竟是木頭,受傷了可就不好……”肖九是誠心的解釋一下,他和星期二的幾次試驗,不知道是不是血依舊用的不夠,總之星期二進入傀儡之後,反應慢半拍,而是據他自己說他的觸覺就像是活人發麻的觸覺,不是太真實。所以肖九就忍不住多嘴了,怕這兩個人一時心急,然後弄出個血染的風采神馬的可就太不好了。
結果聽他這麼一說,肖崇軒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他原來以為肖九說的只是文淵能用傀儡行動的問題,所以就乾脆的回答了,結果,竟然是這麼“深層”的問題一時間連自己舌頭在哪都找不到了……
肖九例行的在醫院又觀察了兩天再出院,結果一回到家,開門的時候他就陡然心有所感,一開門果然看見文淵從二樓的房間飄了下來。其他三位睡在鬼宅裡的也正在甦醒中,但偏偏只有離他最近的星期二,一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
肖九知道自己急不得,況且,星期二既然沒醒,那他倒是還能趁著這個時候做點其他的不能讓星期二知道的事情。
“文淵,有件事請你幫忙。”
“這麼快就有‘任務’了?”
“不是任務,是私務。我要給肖先生找點麻煩。”
文淵一聽頓時笑了:“倒是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你不提,最多過兩天,我也要和你說的。”
原來肖崇軒也到了年紀了,肖九的生父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