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手續。”
“不用不用錢我交了。”次仁是交了一張床位的錢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的他認為自己已經交錢了而房間是空的自己帶了朋友進來住一下沒關係事實上他的這個想法就行了一直到了第二天他們離開的時候也沒有人來找他們要房費。
這一夜小偉一點也沒有睡著雖然一路上很折騰有些疲勞可是耳朵總是警覺地注意外面的動靜服務員送水來的時候他也恨不能躲到門後對其進行攻擊。連續被追殺讓小偉的不安全感漸漸強烈了起來。他現了自己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的求生慾望。
次日一早小偉早早地告別了貢布和次仁在門口跟盤頭的婦女問清楚了去勞務市場的路徑就提著編織袋子去了勞務市場。他先在那裡換了和一個蹲在路邊幹搬運的男人把衣服換了過來給了他十塊錢那個男人立即高興地話也多了起來。
小偉之所以換衣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衣服太新了也太乾淨他要趁這自己的臉被暴曬地黝黑換上更像底層勞動者的樣子也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增加安全感。之後他又打聽了貨車的情況那個換衣服的男人來自四川聽到小偉詢問立即熱情地把小偉送了過去。對他來說他已經賺了很大的便宜他問小偉:“為什麼要跟我換衣服我這個衣服一個月沒洗了呦。”他一絲靦腆笑。
小偉早就預備好了理由:“心煩了我這個衣服是女孩送的分手了穿著傷心。”這個理由顯然擊中了那個男人。
“正常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也失戀。你看我。”他表示理解伸出手把虎口上一塊香菸的燙疤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