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牛說了一句:“小破孩。”
小牛牛不服氣使勁瞪了酒鬼一眼他卻絲毫不在意在小兔子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去吧剛才我教你的學會了沒有?”小兔子是那種機靈小孩身體靈活思維也靈活他立即纏著酒鬼“再教我幾招好不好?”
一切都整理妥當了之後酒鬼拉起車斗裡的苫布把實體蓋了起來用繩子栓好然後命令小叫花們在車斗上做好看著這些屍體酒鬼說“傢伙都在嗎?”說著撿起一條鐵鍬交給小牛牛:“拿著看到不正常的就拍記得不照死了拍。”
小牛牛結果鐵鍬看著酒鬼“啪”的一聲酒鬼的動作很快沒有人看見他的手動了小牛牛的額頭就不輕不重的捱了一下“哄”地一聲幾個人笑了起來。直到現在他們不得不承認遇到了高人而且是對他們好的高人。
魯原在駕駛艙扭頭看著後面生的一切也漸漸地鬆了一口氣雖然並沒有肯定酒鬼是一個好心人或者是同道至少他已經明白酒鬼是在幫助他們。
一切都弄妥當了之後酒鬼再次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跟他們說“一會路顛都給我坐好了回頭掉下去我可是不停車叫他跟在後面跑路。”
說著酒鬼的手一撐人已經在馬路上了他再也沒有假裝酒態把身上的衣服反過來穿上他的衣服居然是隱藏機關的也就是說是雙面的反正都能穿剛才的那一面破爛不堪而這面卻是八成新的他從衣服兜裡逃出來一把木梳舔著口水把連七八糟的頭清理了一遍儼然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魯原很仔細地品味著酒鬼的動作觀察著酒鬼的梳子那是一把斷齒、骯髒的梳子看上去和流浪漢的身份很一致。這個細節叫魯原覺得佩服現在雖然還不知道這個酒鬼叫什麼是誰但是已經知道了他絕對不是一個流浪漢是假裝的而他假裝得卻是連細節都很到位。
酒鬼上車之後坐到駕駛的位置上對魯原說:“怎麼樣你腿沒事吧。”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看著前方根本沒有看魯原的腿。
此時魯原的腿已經熱一陣一陣的疼痛傳過來有些鬧心可是他平靜地忍耐著儘量不去想那個傷口。“走吧。”魯原說。
“好你看好了我現在就教你開車。”說著酒鬼就一邊說著開車的要領一邊兩眼直視前方啟動的車子。“這破車比我奶奶都老。”酒鬼抱怨了一句“開不快湊合吧。”他完全變了一個人魯原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另外的一種東西那是一種經過了職業訓練的東西。“你當過兵?”魯原忍不住問道。
“小孩子知道那麼多做什麼?”酒鬼仍舊看著前方神秘地說。
魯原這才想起來折騰了這麼半天要去哪裡都不知道或者說對於酒鬼他一無所知。
“這位大哥叫個朋友吧我叫魯原是他們的頭……”魯原學著酒鬼的樣子看著前方真誠地說。
“去交什麼朋友沒大沒小的。叫叔叔。”酒鬼平穩地看著車遠處的白雲已經爬上了半山腰彩霞漫天。
當聽到酒鬼不交朋友的時候魯原的心頭曾經一緊戒備起來隨後聽到酒鬼說要叫叔叔他的心裡樂了這說明酒鬼對他們的情感會更深一層。
可是魯原從來沒有叫過叔叔這個稱呼範見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去範見玩了很久才叫範媽媽為媽媽而範爸爸他是從來都沒有張嘴叫的曾經有那麼幾次他希望突破那道防線把那個稱呼說出口可以範見爸爸總是冷冰冰的他也就索性打消了那個念頭。
兩個姑娘互相摟抱著坐在後面已經昏昏欲睡了美麗早已經疲憊已極身上的錢擱著她使她不停地扭動身體
魯原梗了一下脖子到底沒有叫出口他喃喃的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裡?”
“往東三十里地有個鐵匠鋪。”酒鬼的回答果斷。
………【187 屋簷市和黍米族人】………
農用車已經很殘舊跑起來情況很不好加上公路顛簸15公里的路程卻是跑了一個小時一個多小時一路上只有美麗和小巢是幸福的兩個姑娘坐在後座上互相依偎著睡覺。
美麗只想快點到一個能住下來的地方可以把搞到的錢拿出來送給魯原希望用那些錢來緩解魯原的痛苦。在魯原用菜刀砍自己大腿的時候美麗早已經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痛苦和絕望。他似乎在責備美麗更多的卻是在責怪他自己。
沿著公路農用車在公路上蛇馳一路上坡。光線很透明上一層公路就像在眼前卻是要跑很久路邊除了左側的蘋果園便是右側零星的麥田和成片的油菜地黃色的油菜花正在開放卻是羞羞怯怯。小村總是在遠處。
魯原從方向和可以判斷出來這條路是通向屋簷市的那是一個很小的城市可是雖然距離小鎮並不遠他們中卻沒有一個人去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