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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其實他一直都在反省,也一直想要結束這段本就不該開始的感情,他不能繼續傷害她。可是,每每面對她那雙期許的眼睛,預出口的話就卡在了喉嚨中說不出來。
而另一面,劉芸站在公寓外等了很久,卻依舊沒有等到他出來追她,原來,她在他的心中,只不過是他空虛時用來填補寂。寞的工具而已,一直以來,都是她把自己想的太過重要了。
從燦爛的午後一直等到夕陽西下的傍晚,劉芸還是沒有等到顏飛。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剛走進臥房,就聽到對面的房間中不斷傳來嘔吐的聲音。
“天雪,是你回來了嗎?”劉芸走過去,便看到天雪正趴在洗漱臺上,不停的乾嘔著。她的臉色即是蒼白,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怎麼了?”劉芸擔憂的詢問。
天雪用冷水沖洗了臉,沖掉了一些吐出的汙穢物,才有些吃力的回道,“沒什麼,被灌了幾杯而已。”
劉芸瞭然的點了點頭,現在的政府官員,就喜歡在酒桌上談事兒,不把你灌的人仰馬翻,就別想脫身。
“伯父的事兒談的怎麼樣?有希望嗎?”
天雪冷哼著,苦澀的搖了搖頭。那些人一直在和她打官腔,一會兒說會盡力而為,一會兒又說她爸的事情太難辦,畢竟證據確鑿。桽仐藎送出去的錢,大部分被退了回來,有的即便是收下了,也是拿錢不辦事。自從沈立峰出事之後,天雪幾乎嚐遍了人情冷暖。
“你也別太擔心了,車道山前必有路,何況,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多坐幾年牢而已。以後,我們再慢慢的想辦法,看看如何能讓伯父減刑。”劉芸安慰道。
天雪極淡的牽動了下唇角,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她走出洗手間,和劉芸一起坐在柔軟的布藝沙發上,而後問道,“怎麼才回來,不是要去婚慶公司嗎?”
“累了,今天不想去了。”劉芸隨口回道。
而天雪一笑,曖,昧的玩笑道,“整整一天,你們做了多少次啊,回來就喊累。”
“萬八千次呢,怎麼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