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頭如歡快的女孩般奔跑。葉清跟在後頭,看前方那個美麗女孩,便如一朵紅雲般,在山間輕輕飄動,隨著山風,似乎還隱隱有淡淡幽香傳來。
“東邊有座蒙山峰,蒙山峰前問一聲呀,不知幾時再相逢……”傅梓薇一口氣跑到了蒙山頂,席地而坐口中唱起了歌。悅耳的女聲清脆平緩,彷彿在訴說著少女心事般,輕柔溫婉,曲調婉轉流暢,彷彿瀑布間的高山流水,又如盎然一新的陽chūn白雪,沁人心脾,百感橫生。
葉清也跟著坐了下來,看著山林間成片的火樹花和傅梓薇那秀美的臉龐略微有些發呆。與傅梓薇相處兩年之久,卻很少看到她的小女兒嬌態。
傅梓薇輕哼著歌,餘光卻瞥見葉清在看自己,頓時嗔道:“你看我幹什麼?”
葉清被她發現,一時間有些覺得尷尬,兩眼有些發愣道:“師姐和往rì不一樣,很漂亮……”
傅梓薇聽後臉騰的一下紅了,兩個眼睛不敢直視葉清,略帶心虛道:“不許胡說,難道我平時就不漂亮了嗎?才幾年的功夫,就學會了欺負你師姐……”
葉清突然感覺有些異樣,心裡麻酥酥的又疼又癢。他一直都將傅梓薇當成半個師傅,今rì發現她雙頰嫣紅,比花還嬌豔,目光迷濛煞是好看。
傅梓薇發現葉清眼神直勾勾的,很是關心的用凝脂般白皙的手背碰碰葉清的額頭,疑惑道:“莫不是山上的風太大?”
葉清看到她緊張的神sè,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小手,堅毅的臉龐露出凝重的神sè道:“師姐,我希望一輩子都能像現在這樣,永遠能握著你的手……”
但她到底是女兒身,哪裡能有葉清的力氣大,一時間心慌意亂扎到了葉清的懷中,心如亂麻道:“清師弟,不能這樣,我……”
還沒來得及說話,葉清突然貼上了那粉紅嬌豔的嘴唇,感受著兩人呼吸之間的炙熱。
傅梓薇如遭雷擊,一動不動的不知如何是好,任他為所yù為。
“莫非師姐不喜歡我?”好半天,葉清發現傅梓薇沒有回應,他不相信自己的感覺有錯。雖然葉清知道自己的苦寒出身,是一個鄉下的窮小子,但是他卻不會表錯情。兩年的時間,傅梓薇和他相處融洽,經常能看到含情脈脈的眼神。
“我……!”傅梓薇的神sè滿是嬌羞,不敢正視葉清那清澈的眼神,羞澀呢喃道:“我……怎麼會……”
“傅師姐又怎麼會喜歡你這樣一個武堂的叛徒!”正在此時,突然一聲冷哼從兩人身後傳來。
兩人一驚,傅梓薇飛快的將手抽出來,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葉清眼睛驟然緊縮,面sè一沉道:“是你!尹威,你來做什麼?”
尹威沒有回答,而是站於一旁,從小路中間突然走出來兩個人。
“爹!”傅梓薇看到來人正是傅雲飛和雷開山兩人,頓時失聲叫道。此時她好像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孩子,低頭看著腳尖,一句話不敢說。
傅雲飛臉sè鐵青,顯然聽到了剛才的一幕。他兩眼上下掃著葉清,隨即對傅梓薇道:“薇兒,先到我這裡來!”傅梓薇被傅雲飛抓了現形,不敢爭辯,走到傅雲飛的身後,低頭不語。
雷開山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他兩隻牛眼一瞪,徑直問道:“葉清!你說,蒙山武堂上上下下待你如何?”
葉清看到幾人都盯著自己也不懼怕,坦然道:“葉清自小進入武堂當雜役,沒有蒙山武堂就沒有今rì的葉清!”
”好!”雷開山點點頭,沉聲說道:“蒙山武堂上上下下帶你如同己出,但你為何暗地裡勾結黑水幫?”
葉清一怔,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黑水幫勾結,想到這裡反問道:“雷武師,我葉清雖不敢說自己頂天立地,但也絕對不會做這卑鄙下作之事!況且我與黑水幫根本沒有關係,您為何會有此問?”
雷開山冷笑一聲,從懷中摸出一封信,兩指發力道:“你自己看吧!”
葉清接過信封后,將信展開後掃了幾眼。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要在下月初一晚上與黑水幫裡應外合在蒙山武堂放火,將武堂後門開啟,放黑水幫的人進入。
“這封信是在你的枕頭下發現的;你還有何話可說!”
看完了這封信,葉清十分冷靜,不知道什麼人陷害自己,他立刻辯解道:”堂主、雷武師!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湧泉之恩自當一生相報!蒙山武堂有恩於我,我報恩還來不及,怎麼會背信棄義!葉清讀書不多,但是簡單的事理還是明白的。我敢對天發誓,葉清與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