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瓢了。”
張純瞟了一眼從劉大田手裡弄來的五十塊,雖說錢不多,但也很有成就感,就像是做成了一件事。
他把錢塞進了兜裡,就朝大道邊走去。
天氣挺好,不冷不熱的,讓人覺得舒服,想起劉小芬美妙的樣子,張純的心裡機靈一下子,像是大熱天裡洗了個臉,順手還把幸福從水盆裡撈了出來捏在手裡把玩,覺得美好。
飯店裡人不算多,劉寶霞坐在吧檯邊上跟劉小芬聊著,一臉的愁緒。
劉小芬看到張純進來了,就嘻哈著跑到了他面前,拉住了他的手跳動起來,身子像蝴蝶一樣輕盈:“純哥,今兒晌午想吃點啥?”
“弄個麻婆豆腐,來點米飯就行。”張純說。
“不想喝點?”劉小芬微笑說。
“黑夜再喝,晌午不想喝了,想踏實的吃點飯。”
張純坐到了桌子邊上,劉小芬坐到了他的對面一往情深看著他,覺得這才是自己的親郎君!
麻婆豆腐和米飯上來了,張純想讓劉小芬跟他一起吃,劉小芬說她已經吃過了,吃不下了,張純夾了一口麻婆豆腐遞到了她的嘴邊上,劉小芬的櫻桃小嘴巴還是張開了,性感的不行。
“秀龍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劉小芬笑著說。
“是啊,他其實是個很有天賦也很有想法的人,只是靠山村裡明白他的人不多。”張純大口吃著飯菜。
劉小芬也這麼認為,要是一個人真正明白了李秀龍,那也算是覺悟了一半。
吃過飯之後張純就和劉小芬一起到了廚房隔壁的小房間裡,坐到了床鋪上,張純告訴了劉小芬他在路上給大田子算卦的事,劉小芬覺得挺有意思的,哈哈笑了起來。
“你連這都算出來了?會不會準?”劉小芬疑惑說。
“當然會準,不信你就等著看。”張純說。
“你覺得大田子會聽你的話嗎?”劉小芬說。
“難說。”張純輕嘆了一聲:“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聽不聽就是他的事了。”
劉小芬提出了一個構想,偉大的不行,說讓張純給這個世界上五六十億人一人算上一卦,一人賺上他們百八十,這麼一來幾千個億就到手了,要是用斯太爾卡車拉這些錢,能在柏油路上排出長龍來。
張純哈哈笑了起來,覺得這他孃的也太難了,比跟水靈的女人生六胞胎還難。
有了預測未來的本事,算卦就是為了提高知名度,慢慢的讓那些有分量的人信服自己,願意跟自己打交道,畢竟這個世上不是所有問題都能靠拳頭解決的。
同時,預測到別人可能生啥事,必要時自己插上一槓子,點財,拉攏點人,或者救人於水火,都是很過癮的事。
倆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啃咬了起來,張純擰了劉小芬的屁股一把,手就探入了她的內衣裡,撫摸那對柔軟的兔子,覺得月亮上的廣寒宮裡本來是有兩隻兔子的,都思凡下界飛到了劉小芬的身上,這才成就了劉小芬的胸脯子,綿得不行。
“張純呢?張純……你給我出來,你這個東西子,跑到哪裡去了……”
劉大田的媳婦翠蘭走進了飯店,一邊找著張純,一邊喊叫著,額頭還飄著一層汗,看那樣子特別著急。
劉寶霞一直都不太喜歡翠蘭這個女人,覺得她太愛算計,皺著眉頭說:“別瞎喊了,嗓門那麼高,把我的客人都嚇到了,你找張純幹啥?”
“找他幹啥?他騙了我男人的錢!”翠蘭憤怒說。
飯店裡吃飯的人都愣住了。
這個晌午在飯店裡吃飯的大都是靠山村的人,村裡有家人修房子,來這個飯店裡犒勞那幾個大工子了。
“她剛才說啥?”
“說張純騙了她男人的錢?”
“咋會呢?張純騙了大田子?”
客人們都覺得奇怪,按理說,張純是不會騙大田子的,因為張純也沒有騙人錢財的習慣呀。
張純正跟劉小芬膩歪著,聽到外面吵吵的聲音就知道是那個八婆來了,微笑著朝劉小芬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翠蘭嬸子,你的嗓門是越來越亮了,去年戲班子來村裡,你沒跟他們私奔真是可惜了。”
“張純,你少跟我閒扯,我問你,為啥騙我男人五十塊錢?”翠蘭生氣說。
“我那可不是騙,我給你男人算卦,他給我錢,這跟買東西付錢是一個道理,天經地義的。”張純叼起了一根菸。
“別放屁了,就你還會算卦?我都找縣城裡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