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怪你了,你若是歇不好,我心底也不舒服。”
“嘻,”聽到這甜甜的情話,白君心裡便如灌了蜜一般,他伸手撫上默寒的手,輕輕拍了拍,“阿默,你真好。”
“是麼?”默寒輕輕地在白君臉上落下一吻,宛如羽毛輕觸一般,輕不可見。
白君可不樂意了,他反過身來,抱住默寒的臉,就是重重地一吻送上去,調皮地伸出自己的舌頭與他的糾纏。
默寒的眸色越來越深,箍著白君的手越來越緊,忽地,白君放開了他,緊張地道:“阿默,你可是病著了?”
默寒一愣,疑惑地問道:“你怎地這麼說。”
“咦?”白君看了看默寒的神色,不似作假,他又疑惑地低下頭,指著默寒的褲子問道:“那你怎地會生出一塊怪東西了?”
默寒順著他的手望去,轟地一下,臉上快速地騰昇起紅暈,卻沒想一向清心寡慾的他不過是同白君接個吻,便生出了反應。可是,他看了一眼那個純真無邪的白君,不由得恨恨地一瞪,便轉身離去。
“誒,阿默,阿默……”白君察覺到默寒臉色不對,便跑了過去,攀著默寒的手,“阿默,你怎地了,莫非真是病著了。”說完,他還誇張地伸手探到默寒的額頭,“哎呀,好燙,阿默,你一定是病著了!”
他一急,趕忙拉住默寒的手往前方跑去。
而他身後的默寒則是不知用什麼話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了,他如今慾望未消,臉生紅暈,自然額頭有些發燙,可白君過於純真,對情慾之事從不碰及,自是不知道這回事,而他自己又羞於啟齒,也未同白君談及過。
沒多久,白君便拉著默寒到了一個溫泉邊,然後便開始扯默寒的腰帶,作勢要脫他的衣服。
轟地一下,默寒的腦中一空,身子便僵住了。他的臉上泛起了絲絲紅暈,在這溫泉的熱氣作用下,臉頰燙得可怕。
一個愣怔,他反應過來,扯緊了自己的衣裳,道:“你……你要作甚!”
“還作甚!”白君急切地跺了跺腳,“自是讓你沐浴吶,你都病著了,泡些熱水好!”
默寒聞言,不由得在心裡吁了一口氣,而後他輕輕地瞥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