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鍊拋到莫少的懷中,認真的說道:“我沒有錢,就把這項鍊賠給你了,以後不要再找我事了,我很累。”
我無視眾人的一切,伶著包,拖著沉重的步子,暈乎乎離開了包廂。
………【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金錢被全世界的人手都沾染過,它附著大量的汙穢與細菌。
只是生活與它無法分割,密切相關。
當純粹的愛情加入了生活這個現實的調料,再拌著金錢那可怕的病菌。
可想而知,愛情變質了。
它的純粹走到了盡頭。
——蘋果2011年10月
隨著歲月的遞增,日子無數次的反覆使我難以承受這樣的重荷。
我開始恐懼人生的永恆,恐懼著如此的生活要延續到永恆之中,就像被死死的訂到十字架上,生命的永劫。
無法承受生命之重,我極度渴望解脫。
我將這些複雜的心理向遠方的好友訴說,朋友不滿的說道:“你呀,知足吧,你有個這麼個任勞任怨的老公。
雖然這些年辛苦點,但將來的日子會比我們任何一個都過的富裕風光。”
我苦澀的笑了,旁觀者看表面怎能明白我的辛酸而痛楚。
男友有著比別的男人刻苦幾倍的奮鬥力,他每天不辭辛苦,忙碌到凌晨2點才休息,到了第二天下午1點才能起床。
我也必須迎合這樣的生物鐘,我在下午4點為他做第一頓,午夜1點爬起來再為他做第二頓。
只是令我極度討厭的是,他在入睡前,喜歡開啟電視才能入睡,直到天亮了,電視還閃著純白的螢幕。
我時常的孤獨寂寞,一個人在嘈雜的超市來回的穿梭著,推著購物車,扔入各色食物。
然後再沉甸甸的帶回家,推滿整個冰箱,嚴嚴實實。
我們沒有生活圈子。
在這裡沒有朋友,沒有親人,除了一些與之打交道珠寶商人。
我的生活一如北京的天空,大部分都是灰暗而陰鬱的色彩。
我被愛情鑄造的牢籠囚禁了,是我自己囚入其中,用生活作為鎖鏈,將自己死死的拷勞。
我如同一頭困獸;我曾多次逃離這籠子;但是沒有勇氣,
無奈,糾結,最後團成一團;卷著身體躺臥在籠子的黑暗角落裡。
靜靜的聆聽自己的心絃發出那寂寞悲傷的旋律
………【活見鬼了】………
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出KTV的,此時已經置身在大街上了。
夜色深沉,街面上很空曠,路燈下的樹木留下一抹抹輕而淡的影子,秋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