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3 / 4)

屬下們自會在大人身邊盡心照料伺候。”趙氏這話本是向鄭氏等人說出的,此時見他聽到便忙吐一吐舌頭捂了嘴,鄭氏笑看了她一眼,各人正覺稍有放心,卻聽簾外阿九又道:“不過韋夫人沒走,現正在晉陽的府中。”四人便是意外,面面相覷。

阿九補充完這一句也是自覺失言,突然對這次來意有所領悟,他們這些做隨從的自都是比較靈透之人,此時雖不是十分明白怎麼回事卻也已猜著個大概了,不由有些額頭開始冒汗。正自惴惴,過了一會,聽得簾內鄭氏又道:“韋夫人留在晉陽想必是有事要辦,不知是為了什麼事?”

阿九隻是拭汗,勉強答道:“這屬下就不清楚了。”他這麼回答,便是說不出陳夜來留下的理由,或者說陳夜來根本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但她沒走是事實,那只有私情一事了。鄭氏等幾位夫人自然聽得明白,俱是吃驚,沈氏眼裡似有疑問,正要說話,鄭氏怕阿九聽到,忙豎了手指禁聲。其實沈氏的疑處,她們都知道:陳夜來不是早已嫁人?因此鄭氏有些不大相信,高長恭並不是憑一己之私不顧大體的人,陳夜來的夫君是南陳大將軍。他們之間便早已不再是兒女私情那麼簡單。高長恭真的會因為陳夜來改性做出這種事?獨孤氏的神色卻甚是坦然,彷彿高長恭和陳夜來不管做什麼都不出奇,沒有雙雙遠走高飛已經是比她所想的好得多了。幾人正自為這訊息所震驚,卻聽簾外阿九似是想起什麼,又道:“對了,韋夫人受了重傷,一條腿幾乎斷了,正在晉陽養傷。”便是想到這樣也算是陳夜來留下的理由,忙是補充。

這個補充不鹹不淡,陳夜來重傷理應及早送回南陳醫治或是送到王府由她們照顧才符合常情,這理由太過牽強,只是聽說陳夜來重傷了,鄭氏正要相詢傷勢如何,趙氏已自說道:“現在大人和韋夫人在一處一定是心情極好的,怎麼剛才問你你沒有提起?”

阿九雖然猜到夫人這次問話與陳夜來有些關係,但尚不知道幾位夫人已經有了這些諸多的想法。忙道:“屬下剛才所說句句都是實情,大人這幾日確實與平常也沒什麼不同。”又道:“這兩天大人很忙,一直忙著處理晉陽城防的事情,並沒理會韋夫人。”

幾位夫人又是一呆,聽起來情況似乎又不是她們所想的那樣,便是有些糊塗,趙氏正在孕期,未免性子有些焦躁,直道:“那到底是怎麼樣?不如這樣,大人和韋夫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都告訴咱們好了。以後也是這樣。”

阿九聽得這話,便是呆住,此事未經高長恭的同意他卻是不敢,只是面前說話的又不是別人,都是自己主母,便是左右為難,只支支吾吾道:“這個……恐怕,屬下要……先問過……”

鄭氏見趙氏這話已經說出,自然要維護她,聽簾外阿九雖是吞吞吐吐,卻是偏向高長恭,似是要拒絕的模樣,忙打斷了道:“瞧你這樣,難道只有你們是對大人好的,我們反會害他不成?”又道:“大人要做什麼,想娶妻納婦,咱們還能管得了麼?不過是想有什麼喜訊,早些知道也好,也替大人高興。”

阿九仍是不敢做主私下裡答應這事,又被鄭氏逼得急了,只滿頭大汗,倒是急中生智,想出個折中的法子,苦笑著出主意道:“夫人有所不知,韋夫人是獨身到的晉陽,那邊府裡現在她身邊伺候的丫環便都是夫人手裡出去的,夫人又何苦為難小的。”

鄭氏聞言領悟,只嘆自己糊塗一時,竟沒想到這個。這些親隨雖然日夜跟隨高長恭,是他身邊最接近的人,對他言行了如指掌,只是他們也只奉高長恭之令,自己也不能諸多強迫他們行事,到時候他們便是虛瞞假報或是陽奉陰違,她也無可奈何,倒是丫環可受她控制,且既然在陳夜來身邊伺候,自然一切都清楚,叫了她們來問,還怕她們不盡心盡力替自己辦事,問什麼答什麼?當下,阿九告退走了之後,便查問到在陳夜來身邊伺候的丫環中有兩個甚是伶俐的,一個叫敏奴,一個叫慧奴,都是她所調教,當時也是見她們受教,方替她們取了敏慧這兩個名字。見到有她們先已略有心喜,立時便派車去接一個來,四人只在一處等著,只沈氏想起上次惹惱大人,四人一同被罰之事,便有些遲疑不敢,道:“不知道會不會又惹大人生氣,我看這次咱們還是算了吧。”獨孤氏微微一笑,道:“姐姐只怕大人生氣,卻不怕另一件事?”沈氏只以為高長恭生氣是最大的事,便問她:“什麼事?”趙小卻是笑不出來,只無力靠了軟榻躺著,便是苦悶難解,輕聲嘆息道:“大人心裡如果有一杆秤,便是已經有人壓在秤上重如泰山,於是別人再怎樣也只不過是輕如鴻毛。只怕大人找回了泰山,還需要鴻毛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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