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沉香鑲金棺木,空地本來便小,站了這許多人顯得甚是擁擠。齊將見他出來,紛紛擁上,一齊出寺,上了馬便往北而行。沿途多有南陳兵將,竟無人過來盤查,也無人對他以青巾蒙面覺得奇怪。只有一直相隨的幾個陳將好像有好幾次都是想上前和他說話,均被身旁的北齊隨從擋下,道:“咱們大人有令,現在不想說話。程將軍,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如此一路便是暢行無阻,漸漸天黑,只是南陳軍點了密集的火把,照亮如同白晝。一路由陳軍護送到境,到了這裡陳軍便止住不再前行,過了境,這邊便不再那麼光亮,只有星月之光,依然能清晰看到前面老嚴正自來回不停踱步,只往南陳方向張望,便是在緊張等待,卻認不出此時的宇文邕,擦身而過也沒多看一眼,仍舊只往前面眺望。自然並沒想到他會被數十齊將擁簇過境。宇文邕尚自猶豫,不知該不該招呼,便聽身後有一齊將道:“陛下可以揭開面巾了。”宇文邕見他們知道自己身份,便取了面巾,朝老嚴道:“是我。”老嚴大喜,眼見眾多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