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他服下這個。”又細細解釋道:“他畢竟是當朝司馬,若是在我府上喪命,總歸有些麻煩。”高肅不知她是什麼時候來到身後,倒是嚇了一跳,也不知她有沒有看到剛才一幕,只是瞧她臉上神色卻是平常,仍是淡淡,又略顯憂慮。卻也不再多想,接過藥酒全灌進孫恆嘴中,問她道:“喝了這個便怎樣?”億羅道:“這個叫做赤蛇酒,喝了它以後便全不記得當時一個時辰的事。你教他什麼他才記得什麼。”高肅聽了便是暗暗稱奇,只見那孫恆喝了藥酒身形晃了一晃,便眼神空洞,神色茫然起來,見到高肅、億羅恍若不見,猶如痴呆一般,億羅又道:“他這下是真的傻了,就算你現在打他一頓,只要不留下明顯傷痕,他也全記不得。”這話便是已經看到剛才情形有取笑之意了,高肅微微一窘,他本來就不是要打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孫恆,畢竟也知道這是在獨孤府內,何況是現在,因此只道:“他還不值得我動手。”億羅又道:“李植他們的茶我也動過手腳,你僅管放心去見。”
高肅便抱一抱拳謝過,領了孫恆來到前廳,見李植、張光洛在座俱是神情恍惚,似夢似醒的模樣,都是那赤蛇藥酒之功了,只道:“李司會,你和張大人、孫大人來這,莫非是懷疑我獨孤延的身份?”
李植道:“正是。”
高肅問:“這是為何?”
李植道:“和張大人、孫大人言談時,提起楊將軍遠房兄弟相�